著鮮血說道。
“每一次幫秦家辦事,我們都會受到各種羞辱,我實在是受夠了這種生活,必須要出去,以我們兩個的實力,廣闊的修真界中,哪裡沒有我們一席之地。”躺在chuáng上的秦嗜惡狠狠的看著房外,語氣中帶著仇恨。
“這沒有辦法,我們現在寄人籬下,必須要幫秦家做一些事情……”秦血看了秦嗜一眼,淡淡的說道:“我現在是想,馬上我們怎麼樣去給秦韻兒交待這次的事情!”
“還能怎麼辦!”秦嗜的語氣非常不好,眼神噴火,道:“難道她還要我們真的把夢飛抓住來!不說夢飛背後的天魔門,就是他自己,也不是我們兩人能敵的過了,難道必須要讓我們兩個被夢飛打成重傷,甚至死亡一人,才能證明我們的忠心嗎!”
“算了,大哥你不要多想了,還是我去稟報秦韻夢飛的事情吧!”嘆了一口氣,看了秦嗜一眼,秦血的語氣頗為無耐,接著,便站起身子,向外走去。
“對了!弟弟,你是怎麼會認識天魔門的厲法王?”剛走到門口,秦嗜突然心中一動,喊住了秦血,疑huò的向他問道。
“呵呵,哥哥,當時那個情況,我也就是隨口一說,你不會真的以為我認識天魔門的人吧?”秦血停止了腳步,眼神一閃,笑了笑,搖頭道。
……
秦家大廳中,在一座淡雅的屏風後面,秦韻坐在椅子上,聽著屏風前面秦血的彙報,輕笑一聲,說道:“不可能,他不會是天魔門的人,若是天魔門的人,你根本就沒有可能活著回來見我,如你所說,在你說出他是天魔門的時候,此人既沒有出口否認,也沒有出口承認,那就說明他根本不是天魔門的人,只是想把你的注意力轉移到天魔門上面而已。”
聞言,秦血臉sè一變,心中動了幾下,接著說道:“小姐,此人的表現極為囂張,施展的法術也極為邪門,依在下來看,他就算不是天魔門的人,也與魔門邪派逃不了干係,至於他的真實身份到底是哪一門派的,就不得而知了。”
聞言,秦韻兒笑了笑,不同於秦血的見識,她自小在外遊歷,見多識廣,沉yín片刻,說道:“據你們所說,他施展的法術乃是天魔門的絕技,可以我的推斷,他的行事根本不像是天魔門的人,我倒是懷疑他是另一個宗派的人。”
秦血臉sè一變,急忙出口問道:“小姐認為他是什麼宗派的人?”
秦韻兒深吸了一口氣,眼光一凝,紅chún微張,吐出了三個字:“yīn傀宗。”
聞言,秦血臉上閃過疑huò的目光,而在廳中的其他修士,也是都是臉sè茫然,顯然他們都不知道這個yīn傀宗是什麼門派。
將廳中修士疑huò的神sè都看在了眼裡,秦韻兒點點頭,與他們解釋道:“yīn傀宗乃是一神秘的邪派。此派作風異常詭異,在修真界中行事低調,也很少與其它門派的人接觸。”
“不過此派雖然在邪派之中名聲不顯,但其門中的法術與法寶異常的殘忍詭異,透過你所說的他使用那招天魔門的修羅地獄,我懷疑他使用的根本就不是法術,而是一件法寶!”
“法寶?”秦血臉sè一愣,不知秦韻兒此話是何意,他明明看到夢飛使用的是法術。
“不錯!”秦韻兒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道:“yīn傀宗之人,所修練的法寶,都是先將一名修士殺死,然後再以那人的血ròu之軀祭練成自己的yīn傀,幫助自己出戰,我懷疑,他之所以能使用天魔門的法術,那就代表著,他所祭練的yīn傀,乃是一名天魔門的弟子!如果他真的是yīn傀宗的人,那麻煩可就大了,我們秦家此次可能已經是樹下了大敵。”
聞言,旁邊的一位散士立即就不服氣的開口道:“yīn傀宗又如何,以我們秦家在黃心城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