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聲音。
徐洛繁已然嚇了一驚,大聲嚷了句:“誰啊?”
走廊的燈似乎壞了,沒有亮起來,門外漆黑一片。
“不是蕭哲然嗎?”範思貝好奇地走了過來,往門外看了眼,“我們回來的時候感應燈不是還亮好的嗎?”
“可能是物業吧!”徐洛繁嘴上這麼說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因為上週被嚇破了膽,她沒這麼淡定,內心瘮得慌。
範思貝轉身時,眼眸不小心瞥到腳下放了一束玫瑰花,她拉了拉徐洛繁的衣袖,指著地上:“啊——玫瑰花!”
不知道為什麼,範思貝的第一反應不是懷疑花是蕭哲然送的,而是聯想到前陣子在羊城收到的那兩束玫瑰。
砰——
徐洛繁猛地關上了門,把門鎖得死死的。
玫瑰花還在門外。
範思貝去把全屋子的窗戶關緊,也拉上了窗簾。
同時確保全屋的燈都是敞亮的,兩人才回到椅子上繼續吃飯。
一口蝦仁還沒送到嘴裡,範思貝的手機響了。
一開啟看是範易州發來的微信。
範思貝手顫得蝦仁都掉在桌面上:“糸糸......不,不是我哥送的。”
前臺按徐洛繁說的,今天剛拒收了玫瑰,就從徐氏寄到了薔薇苑,徐洛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就在剛剛在地上看到玫瑰花的時候,徐洛繁的心就咯噔了一下,如果是範易州上次訂的忘記取消了,應該不會寄到了薔薇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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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收之後,店員應該會給訂花的人打電話,那個人是知道她不收以後才送來薔薇苑的。
看來,這束玫瑰花,那個人要她必須收下不可。
徐洛繁低著頭,挑著沙拉上面的玉米:“嗯......”
“我哥說,只送過一束。就是那天去徐氏找你談頂級會所營業的事。”範思貝冰涼的手抓住她的手臂,“所以,羊城酒店的花,陸陸續續送到你公司的花,還有剛剛門口的那一束,都不是我哥......”
還會有誰?
徐洛繁絞盡腦汁都想不到。
她住的是一梯一戶的,除了物業還有誰能肆無忌憚地上來?
走廊的燈......
不是巧合!
是惡作劇,之前的所有玫瑰花全是惡作劇。
她都好久沒回22棟了,怎麼就這麼巧合?
那個人似乎對她的所有行蹤瞭如指掌。
“糸糸,你還好吧?”範思貝晃了晃她的手臂,“可能是你的追求者呢?你說有沒有可能剛剛的那個只是物業,只是有人把花寄到他那裡了。”
“看,現在是吃飯的時間,他也不好打擾你,而且他可能準備下班了,所以才親自把玫瑰花送上來。”範思貝說。
徐洛繁輕輕地點了點頭:“應該吧!不然改天去物業那邊問問情況。”
不過她想到今日許向在辦公室的那種行為,這種變態的行為倒是像他能幹出來的。
心裡有了懷疑的人,徐洛繁的氣息平緩了些,低頭吃起草來。
範思貝突然問:“畢業照那天,你媽媽回來嗎?”
“會啊!”
徐洛繁抬眸看她,眼裡充滿期盼地點頭。
這是她的心願,也是她的......奢侈的盼望嗎?
她不確定,之前乾媽說可能會忙,回不來。
上回在羊城,徐洛繁喝醉的時候問過蕭哲然,他肯定道:“會!”
可為什麼乾媽一直沒回微信。
徐洛繁吃著吃著紅了眼眶,淚水像密集的雨粒滴落在沙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