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峰同志,說話要注意。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要亂講……”
鍾振南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人啊,就怕有些事情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就像這一次!
鍾振南也是有些驚出了冷汗,難不成周鵬程真的因為拆遷不順利,而用了手段?
可他有這麼必要嗎?
但是這種年輕人,身居高位,用一些非常手段來博取政績也並非沒有可能性。
尤其是在周文峰刻意的引導之下,一眾人等都面面相覷。
薛筠趕忙道:“鍾書記、曾主任,各位常委,那一天我是在場的。雖然後來周副主任跟宏發木門的周總單獨談了十幾分鍾,可出來的時候周文李周總還是笑眯眯的……”
“哼,有證據嗎?”周文峰反問道。
“周副書記,這……這能有什麼證據?我們就是人證。”
“你是人證?對不起,我不相信。”周文峰直接道,“李書記,這件事情我已經報警了。”
“報警了?”李鎮看著周文峰,他也是面色陰沉。
這個周文峰如今是瘋了啊,雖然他沒有明說這件事情就是周鵬程做的。
可他那說話的語氣和態度,以及他的眼神無時無刻不在告訴眾人,這個有可能害了他堂兄弟的人就是周鵬程。
周鵬程忽然間笑了笑道:“經開區想要發展,專案啟動是關鍵。而有些人在拆遷問題上,一直阻撓我們專案的進展。我去跟他談一談,又有什麼不妥呢?在沒有談攏之後,我提出更改規劃,也是正常的事情吧?”
“就是啊,我們作為政府部門,怎麼能夠被一些居心不良的人脅迫呢?”薛筠直接道。
曾廣權沉聲道:“周副書記啊,這一點我要說說你啊,你那個什麼堂兄弟,的確是有些太不像話了。你作為他的老大哥,也不說說他。就說這一次拆遷,給他的價格我也看了,六百五十萬已經是相當多了,可他呢?一開口就是一千五百萬……”
“是啊,一千五百萬是什麼概念?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理解的。同志們,這一次的招商引資,是我牽頭的。我不單單要對咱們經開區負責,也得對招商的企業家負責。這一次拆遷,有一大半的拆遷款都是由人家出的啊,如果真要是這樣,你讓別人怎麼想我們?”
周鵬程對著眾人, 也是直接道。
“嗯,如果實在是太過分,我反而是認為更改規劃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曾廣權跟周鵬程兩個人也算是一唱一和。
“即便是更改規劃,那也得先徵得鍾書記的同意才行吧?周鵬程同志,你這麼貿貿然的在老百姓跟前如此做派,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咱們經開區的一把手呢……”
“周副書記,此言差矣。即便是鍾書記在場,我想他也會這麼做的。咱們政府部門的人做事,講究的就是一個問心無愧。更何況,這個專案的規劃更改,不是也沒有提上議程嘛?”周鵬程直接道。
“你的行為,已經是引起公憤了。我聽說很多的老百姓義憤填膺……”周文峰直接拿百姓作為擋箭牌了。
“義憤填膺?周副書記又怎麼知道的呢?之前周文李的事情,我跟薛副主任幾次三番的打你電話,希望得到你的幫助,可是你呢?人在哪裡呢?有沒有為我們經開區的發展考慮?”
周鵬程冷笑連連,既然你周文峰自己不要臉,那我也打算給你臉了。
“我是身體抱恙,沒有辦法。醫生說讓我休息,不要參與任何的工作。我也只是聽從了醫生的話。不過在這件事情上,我之前就打過電話跟周文李說過,讓他配合政府部門的工作……”
“是嗎?那周副書記還真的是高風亮節啊!”周鵬程暗諷一聲,然後道:“那接下來周副書記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