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曇一棍接一棍的打在他的下三路。
男人也一下接一下的攻擊著雲曇。
雖然招式都被雲曇擋住,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慫,如果這時候轉身逃跑就真的輸了。
秦明在一旁看得冷汗直冒。那把斧頭有好幾次都是擦著雲曇的臉過去的。他該怎麼幫她呢?
“咔嚓!”是斧頭砍中棍子的聲音。
雲曇看著不經用的棍子,後悔那時候沒有用鐵來做。
“你還有什麼招數。”這女人的棍子斷了,自己的斧頭可還是好的。
“你沒用過雙截棍吧?”
雲曇分散著他的注意力。
“雙截棍比得上斧頭……啊!”
原來是秦明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男人身後,掏出手術刀快準狠的插在男人脊背上。
雲曇趁著男人疼痛難忍一腳踹在他胯下。
“啊!”男人爆發出比剛剛還要大的慘叫聲。
頓時如同一個蝦子一樣蜷縮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雲曇兩人連忙去開燈。
這時候才看清楚男人的面容。
等林濤等人趕到時,看到的就是坐在沙發上的兩人和蜷縮在地上的男人。
秦明此時正用毛巾擦著臉上的血跡。
“怪不得都說你們是馬後炮呢?等你們來,黃花菜都涼了。”秦明對林濤說道。
“我在第一時間就趕來了好嗎?不過幸好你們沒事。”林濤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
“多大仇多大怨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帶著斧子就敢入室殺人。”林濤撿起地上的斧子說道。
“他好像很自信一定能夠殺死我。而且他根本就不遮掩自己,好像不怕別人發現兇手是他。”雲曇在一旁說道。
“可是越是這樣,就越像是在遮掩什麼。”
“他怎麼不動,不會是死了吧?”林濤看著地上的男人問道。
“沒有吧,不過可能蛋碎了。”雲曇很確定這個男人沒有死。
聽到這話林濤打了個寒顫,接著就是某處一涼。
就連一旁的秦明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他在男人倒下的一瞬間就拉著雲曇往外跑,後來才發現這男人一動不動彷彿昏死過去了。
雖然是這樣,兩人還是用繩子將這人捆了起來。
“先去我那邊休息吧。”秦明看著雲曇已經破掉的門和屋內的雜亂說道。
他以為這個小區安保很好的,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兒秦明心裡有些愧疚。
“再好的安保設施也防不住真心想犯罪的人啊。”雲曇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
“嗯,我再找找,有沒有更好的小區。”這樣的事秦明再也無法接受第二次了。
第二天 ,林濤就查出了男人的身份。
男人名叫張超,曾經接受過秦明的骨髓移植。
他以為殺了雲曇後可以把罪名嫁禍給秦明。
聽到這話的雲曇有些無語。誰告訴他的接受了別人的骨髓移植後dNA就會變得一樣了?
骨髓移植只會改變血細胞,不會改變體細胞和生殖細胞的dNA啊。
但凡他留下一點兒身上碎肉在案發現場,別人都能查出不一樣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