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陪你喝酒,你是魔鬼嗎。”
“少廢話,我沒什麼朋友,只能想到你,你就當做好人好事了,行不。”
這句話讓程厭清醒不少,他印象裡的韓承羽什麼時候跟人說過軟話?
見他這樣,程厭心裡多少都明白點,從床上爬起來,簡單的梳洗一番就直接去了酒吧。
這個時間的酒吧人很少,韓承羽選了一個最靠邊上的位置坐下來。
看程厭過來,他舉起酒瓶就喝了一大口:“今天你來了,以後就是我兄弟,兄弟我沒什麼能耐,就是有點小錢,所以,以後只要是跟錢有關的你直接和我開口,保證幫你解決的明明白白的。”
程厭坐下來,搶過韓承羽手裡的酒瓶:“大嫂,你這才喝了兩瓶就臉紅了,一會不能一哭二鬧三上吊吧。”
“我去你媽的,把我當娘們啊,小爺我是純爺們,大猛......1,知不知道。”
程厭無奈又無語,但又不想喝酒鬼一般見識,便順著他說:“是是是,純爺們,你最1,說說吧,這一大早就把我叫過來喝酒,是老大欺負你了?”
“你說誰欺負我?那個狗男人算個屁啊,他能欺負的了我?”
“嫂子,你就說實話吧,老大在我們眼裡也算是非人類了,所以被他欺負不丟人,你就有話直說,我今天就做你的情感小顧問,幫你解惑,替你分憂,來吧來吧,快說說,他怎麼欺負你了。”
“他.....也不算欺負吧,可能就是我太能作了,我問他,他知不知道於我而言他算什麼。”
“然後呢,老大怎麼說。”
“他說他是我的男朋友。”
聽著這個回答,程厭陷入沉思。
見他沒開口,韓承羽繼續說:“是不是覺得你家老大也沒什麼錯,我倆確實是男朋友關係。”
程厭喝了一口酒,看著他說:“大嫂,愛人之間就應該是矯情的,我知道用男朋友形容你和老大現在的關係一點毛病都沒有,但在你心裡一定不止於男朋友的關係,我想老大也是,他只是不太會表達。”
“是嗎,或許吧。”韓承羽沒再繼續說下去,喬西沉是什麼樣的人他了解,對他的愛他也心知肚明,但心裡的那股子火就是壓不下去。
見他沒想說,程厭也不問。
兩個人吵架旁的人說什麼都是無用,自己如果想不明白,那就是永遠的無限死迴圈,自己要是想明白了,出口就在眼前。
韓承羽一瓶一瓶的喝,程厭一瓶一瓶的陪。
兩個人一直喝到了下午,韓承羽的電話終於響了。
程厭摸過電話,費了好大勁才接了起來:“喂,誰啊。”
“你們在哪?”
聽到喬西沉的聲音,程厭的酒勁好像褪去了大半,他強挺著讓自己保持清醒,然後對著電話說:“心絳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