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辦事。”
賈銘苦笑了一聲,臉上的神色不由得變得有些黯然,“我也想逃脫他們的掌控,可是後來發現他們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因此只有聽他們的吩咐行事,不僅做了整容手術成為了你的模樣,而且還接受了訓練模仿你的言行。”
“你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趙東昇皺著眉頭聽了賈銘的話後,不動聲色地問道,對方四年前就在準備這件事情,可見與他在四年前就已經結怨,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對手。
“他們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他們的事情,而且也不允許我多問。”賈銘搖了搖頭,隨後想起了什麼,向趙東昇說道,“不過我見過他們的頭兒,是一個很有風度的中年人,只不過眼神看起來很可怕。”
“你見過他們的頭兒?”趙東昇聞言不由得感到有些意外,按理說對方佈置得如此精密,肯定不會輕易在賈銘面前現身的。
“去年年初的時候,他們認為我已經能夠遊刃有餘地模仿你,所以就對我進行了考核,其中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雖然穿著工作人員的服裝,不過身上有一股盛氣凌人的氣勢,其他人對他很是忌憚。”
賈銘的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絲嘲諷的神色,“本來我是覺察不到這個細節的,不過他們給我特訓了兩年多的時間,反倒使我認出了那個傢伙。”
“你怎麼會來這裡見白欣?”從賈銘的神情上趙東昇覺得他說的是實話,如果賈銘見過對方那麼肯定能把那個幕後策劃者認出來,這樣就能知道對方的身份,隨後趙東昇想起了一件事情,有些狐疑地看著賈銘,他現在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公共場合,那個想害他的傢伙不會這麼大意,這個時候還讓賈銘出現在人們面前。
“實不相瞞,我今年年初的時候就已經逃脫了那些人的監視,找了一個地方藏了起來。”賈銘知道趙東昇的意思,雙目中頓時流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你為什麼要逃?”趙東昇感覺這個賈銘還真的有些能耐,能從對方如此嚴密的戒備中逃走,怪不得他來見白欣了,如果依舊被那些人控制的話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在公共場合出現。
或許,賈銘已經被那些人給幹掉了,因為趙東昇懷疑紀委調查他的那些事情就是賈銘這個傢伙在那些人的授意下乾的。
賈銘不是一個傻子,自然清楚什麼叫做兔死狗烹和鳥盡弓藏,他的作用就是用來誣陷趙東昇,一旦趙東昇出事,那麼他的使命也就結束,等待他的唯有死亡,而且是無聲無息地消失,所以賈銘這才想方設法地逃了出來,
“他們讓我幹了一些不好的意思,當然了,是以您的身份。”賈銘聞言臉上流露出了尷尬的神色,訕笑著說道,“這些人擺明了是想陷害您,等這些事情事發後他們肯定會殺了我滅口,這樣的話就沒人知道是我做的了,而且只要他們找不到我就不敢動我的家人。”
“你是怎麼逃出來的?”趙東昇聞言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要是這個賈銘不出現的話,他還真的沒有辦法洗脫自己的嫌疑:
雖然趙東昇現在還不清楚那些人讓賈銘做了些什麼,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就是對方絕對經過周密的計劃,如果不是找到了賈銘他很難從中脫身。
“這還要多虧趙董您的名氣,我暗中結交了幾個朋友,他們以為我是您所以對我是恭敬有加,我是得到了他們的幫助才逃出來的。”賈銘聞言笑容滿面地看著趙東昇,一臉恭維地說道。
“你知道那些人現在在什麼地方嗎?”趙東昇對賈銘的恭維沒有絲毫的興趣,他現在更想知道那些指使賈銘的人的身份。
“不知道,他們發現我跑了後肯定會躲起來的。”賈銘聞言搖了搖頭,他對那些人的背景一無所知。
“你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接觸過什麼人?”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