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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理。”

鼕鼕對此路況也不太熟,抱著僥倖的心理,繼續向前駛進,他朦朧地記得這條路段,因為要在此架設鐵路大橋才堆滿了凌亂的施工建材。果然路邊道上鋼筋、鐵板到處都是,行人路過都需要格外小心。計程車若想透過幾乎是不可能的。可鼕鼕不管那一套,他要試試。他繞過橫七豎八的鋼筋鐵堆,躲閃不及一頭撞到剁成城牆的水泥垛上,被彈了回去。鼕鼕腦袋“嗡”的一下,只感到兩眼金光四**,他甩了甩頭,擠弄幾下眼睛,試圖從朦朧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但他麻利地再去**縱汽車時,車電失控而動不了車子,他重複幾次地動,依然無效。冬哥沒慌,從他決定叫大家逃離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不幸的準備。他腦子裡迅地設定出一個謊言,大不了拘留幾日而已。

他泰然自若地點上一支菸,仰靠在椅背上吸著,靜等警察的到來。

“舉起手來!”車外響起震耳欲聾的斷喝,幾個全副武裝的治安巡邏警察,將鼕鼕的車子團團圍住。

鼕鼕不慌不忙地慢慢抬起雙手,面對一支支令人毛孔悚然的烏黑槍口,臉上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車門被拉開的瞬間,他已經被撲倒在駕駛座上,待他被拖出駕駛倉又被按入警車內,他才反過神來。

“請出示你的身份證,還有駕照,行車執照?”警察的雙眼就象即而撲食的鷹眸。

“都在車上。”

“為什麼避警逃跑?”

“……我”鼕鼕故意迴避。

“隊長,車上有血跡!”一警察拉開計程車的後車門,大聲喊道。

夾持鼕鼕的兩個警察頓時緊張起來,急忙按住他的兩臂,使他動彈不得。

隊長探頭逼視著他喝道,“你能解釋解釋嗎?”

“我……剛才猥褻過一個女人,。”

“你殺了她?”

鼕鼕搖了搖頭,“她跑了,我以為她報了警,才害怕逃跑的。”

“那後車座的血跡怎麼解釋?”

“是那女人反抗時流的鼻血。”

“胡說!既然流那麼多血,你怎麼身上一點也沒有那?”

鼕鼕一怔,腦子一轉道:“染血的衣服被我途中扔掉了。”

“案地點在什麼地方?”警察厲聲喝道。

“在……在城裡一個停車場附近。”鼕鼕對答如流。

隊長突然探身一把揪住毛冬的衣襟怒道:“你別和我打馬虎眼,我問你,你們到底幾個人一起做的案,你們殺人後,餘下的人都跑什麼地方去了?”

“什麼幾個人,就我自己,我殺誰啦?”鼕鼕想盡辦法黏住他們,以便給旭崽他們以更多的逃離時間。

隊長不愧為是混跡於疆場的老道,從鼕鼕的微弱表情變化中,他感到此人一定有過節,但決不是他們要找的人。於是,他躁意地朝另一個警官吩咐道,“派兩個人把他押回所裡後,馬上會來。”

冬哥不是自己心態高,而是他確實不知吳明他們案件的實情,不然非露出馬腳不可,警察是幹什麼的。簡單的幾句話就能打的了嗎?

“餘下的同事,各就各位,做事吧!”隊長向大家揮了揮手。

轉瞬間警察呼嘯而去。這裡又恢復了以往的寧靜,只有鼕鼕的計程車尾部的排煙管,還在徐徐地蒸著淡淡的熱氣。

吳明他們離開計程車後藉著樹林和房宅做掩護,儘可能地遠離案地,可疤臉身體虛弱行走不便,好半天才躲到一家民宅的牆角隱蔽起來。

“吳哥,我去叫門?”旭崽用手指著一戶人家的房門低聲對吳明說。

“不行,警察現在就在對面的路上,他們敏感**很強,萬一被我們現,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我怕疤臉承受不了。”旭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