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
無情。
他辦案的方式一如他追尋真理的方法:
小的時候,諸葛先生為訓練他,給了他一塊“餅”。
或者說,那是很像“餅”狀的東西,鐵色,上面鋪了點糖粉和芝麻一般的事物,且有香味。
他把“餅”交給了無情,留下了一句話:“找出它的功用。”
就沒有了。
於是幼童時候的無情只好“研究”它:他先當它是“餅”,“咬”了它。
那天,他也的確肚子餓得慌。
但他啃它不下。
不能吃。
於是,他試著掰開它。
扯不開。
撕不破。
他發狠摔之於地,沒有用。
他試圖將它敲出聲音,但這塊“餅”悶不吭聲,彷彿不僅是實心的,還是死心的。
但無情井沒有死心。
他踩它。
它不爆。
他丟它入水中。
咦,它居然浮了起來。
可是沒有用…
——一塊浮起未不沉下到水裡去的“餅”,他還是不能瞭解那是什麼,有什麼功用?
但他還是很用功。
用功找到破解之法。
用心去尋找秘訣。
終於,“在水裡會浮起來”這一個試驗,讓年幼的他忽地有一個聯想:
在水裡浮得起,在空中呢?
所以他扔它。
把它擲出去。
結果,功用就出來了。
功能也完個顯現了。
它破空飛舞,割風劃勁地飛旋而去並“嗖”地嵌入石牆中:
原來它是“暗器”。
這是諸葛發明的獨門暗器之一。
由於它的形狀有點像“餅”,日後,無情就稱這種暗器為:
“鐵餅”。
另一回,諸葛先生又給了他一個“考驗”:
那己是無情少年時候的事了。
有一次,諸葛先生帶他到了一個地方。
那是一個懸崖。
崖邊,有一間房子。
那是間青黑色的怪屋。
諸葛先生當然不是要他找出那房子的“功用”來,而是指著那怪屋子,交給無情一個任命:
“你攻進去或把裡邊的東西逼出來。”
然後就走了。
只留下無情。
還有那間屋子。
那間屋子裡有什麼?
不知道。
有人?有鬼?有神?
完全不可預測。
有獅子?老虎?還是高手?敵人?
一切未可預知。
諸葛先生沒有說。
他只留下了少年無情,一個人在絕崖上,去應對這間詭怪房子。
一個殘廢的不會武功的少年人:
無情。
“我去過。”
答話的是張切切。
“那次,我們初到這裡,剛在八寶客棧中落腳,聽到很多傳言,小姐就邀五裂神君一起到峰上的廟裡上上香。”張切切的顏臉很大,也寬,所以,在她臉上所看到的恐懼,也分外寬和闊,“於是,我就和劍萍一道陪小姐上去很合理。
那時候,綺夢還只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充滿了好奇心,張切切八這一女子中年紀較大,也較成熟,當然是由她陪綺夢上山去——只不知“劍萍”是誰?
“八寶客棧?”
“對。‘神槍會’對這兒已準備放下,綺夢還沒人主這地盤的時候,這客棧仍在‘太平、和‘四分半壇’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