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只呆在河家不出去,論安全程度,其實也未必要輸給河山呆在醫院內。
畢竟,河家還是大家族,秦朗就算再猖狂,也不太可能闖入河家制造殺戮。
“不好意思,河聚先生。”
為首之人搖搖頭,表示河聚提出的提議,他們拒絕了。
“為什麼?”河聚急了。
這麼好的條件,按理來講,這些本來就是以為僱主提供保護任務為生的保鏢們,應該會十分心動才對啊。
“首先,河聚先生的提議,我們弟兄幾個都很有興趣,但保護的任務有些重,其次,形勢很不明朗,我們不覺得保護您比保護河山先生要容易,再有,我們這行有個規則,不要做有錢沒命花的人。”
為首之人平靜地說道。
河聚勸說了幾次,仍然沒有勸服對方。
保鏢們透過河山神秘暴斃一事,就知道河家得罪了一個十分厲害的人,要不然,河山也不會神秘死掉,所以,他們不打算蹚這趟渾水。
如果惹得河家的那個仇人對他們也敵視,他們的下場,可真是拿了錢卻沒命花了。
河聚重新感覺到了惶恐,感受到了生命完全被秦朗的陰影籠罩,心情變得很不好,正在他想著該怎麼躲避秦朗的時候,他突然看到另外一條車道上,與他的車對面駛過來的一輛白色福克斯,福克斯車中一個氣功大師的模型立在方向盤的旁邊,十分顯眼。
“是吳新宇的車!”
一瞬間,河聚面色猙獰起來,“前面調頭,追上對面那輛白色福克斯!”
河聚幾乎是咆哮著吼道。
保鏢和司機都見過吳新宇,還知道這個吳新宇號稱氣功大師,替河山清除了體內的致命隱患,但清除後不到十二個小時,河山就在浴室暴斃,顯然,河山的死,與吳新宇的治療不力,有著直接的關係。
眼下,他們還受僱於河家,自然要聽從河聚的命令。
兩輛車子很快在前面路口變道成功,花了一點時間後,與白色福克斯不到十米的距離。
福克斯車中,吳新宇並沒有發現有車子在追,他正憤憤不平地嘟囔著:“河山也太卑鄙了,自己想毒害柳真真和蔣盈盈,竟然利用我打頭陣,害我被柳真真的男朋友揍得半死,哼,現在就趕回醫院,找河山討個說法!”
前面就是十字路口,碰到了紅燈,吳新宇停下車,發現邊上上來了一輛車,河聚從裡面探出頭來。
“吳大師,我有事要跟你說,上你的車沒問題吧?”
河聚將殺意隱藏好,不動聲色朝吳新宇說道。
吳新宇不疑有他,這兒可是十字路口,對方絕對不會將他怎麼樣,何況他也剛好要去找河山,便答應了。
很快,河聚帶著一個保鏢上了吳新宇的車,然後河聚詢問道:“吳大師,你難道沒去雲海市?”
河山利用吳新宇去毒害柳真真和蔣盈盈的事,河聚也知道,河聚想在動手之前,問清楚吳新宇有沒有得手,雖然看起來吳新宇這個撲街應該是沒有得手。
吳新宇氣憤地搖頭:“你看我這副樣子,像是在雲海市逍遙過麼?”
“哦,這樣啊,那你還真是個廢物!”河聚朝保鏢使了個眼色。
一把冰涼的槍,頂在了吳新宇的腦門上。
一段時間後,吳新宇被迫開車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
“河聚,你難道還想殺我?哼,你河家利用我去對付蔣盈盈和柳真真,恩將仇報,你們太卑鄙了!”
吳新宇吼道。
雖然也有些害怕,但吳新宇沒覺得河聚敢殺他。
畢竟,他好歹也幫河山清除了體內的致命隱患,以後對河山的作用還很大,河山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讓河聚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