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烏敕扈等族中首領,又看了一眼身側的妻兒,說道:“要殺要剮任便,烏敕海雙手不會沾染族人鮮血!”
“你以為我會迫使你們殺烏敕扈等人交投名狀?不錯,烏敕扈等人屢犯朔州,實為罪魁禍首,我當然不會輕易饒過他們,但我要殺他們,何需要借你們的手?烏敕海,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徐懷指向身後已經站起來願為前驅贖罪的烏敕族人,說道,“我也不跟你們囉嗦,烏敕扈應當何罪,是殺是剮是刑是流,我獨斷其罪,你們心裡一定有諸多不服。烏敕海,烏敕扈這些人應該何罪,你與這些烏敕氏族人以及他們的妻兒老小共審之,到時候是殺是放是囚是流,悉由你們來決定,你可敢挑起這事?”
“有何不敢?”烏敕海昂然站起來,說道。
“好,我現在就率部撤出烏敕氏,給你們三天時間,隨後會派人送上三天飲水,你們三天後將決定告訴我就可以了!”
“這算是什麼花式,還能這麼玩?”潘成虎困惑的看向郭君判、徐武磧等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