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為徐懷用作臨時行轅的縣衙大院,見到徐懷。
徐懷從朱沆那裡接過勤王詔書,直接拆開封函,草草看過,神色凝重的說道:“我恐怕不能應詔行事了?”
“為什麼?”朱沆聲音有些激亢的質問道,“京襄得到訊息,就已往南蔡集結兵馬,不為勤王,是為何故?”
“朱公何來如此激動,時局糜爛,不是早就註定的嗎?再者,日暮前剛傳來訊息,合肥已經淪陷了,廬州現在也一片混亂,什麼敵情都還不明,我怎麼可能一頭霧水,率援師沿江北岸直接往廬州闖去?”徐懷言辭鋒芒的反問道。
“什麼,合肥淪陷了?怎麼可能,僅右驍勝軍在合肥城就有一萬精銳駐紮,更不要說州軍及臨時徵募的鄉勇了?”朱沆滿臉震驚,難以置信的問道。
“前日有一部虜兵從合肥、舒城之間南下,許璞心繫建鄴安危,與率荊南援師進駐舒城的都指揮使羅望相約出兵夾攻,欲斷虜兵通道,以解京畿危機,不曾想與虜兵苦戰半日僵持不下,側翼為增援過來的虜騎所擊。許璞率部往合肥城撤退時,為虜軍步騎突擊殺潰,虜兵趁亂殺入合肥城中……”徐
懷語調冷峻而平靜的說道,“我之前就有猜測陛下會令我率部沿江北岸東進增援廬州,但廬州此時一片混亂,如何東援就需要從長計議。我已派人去邀荊湖北路制置使孔昌裕前來商議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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