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路面立刻被這團白光所照亮,皎潔的白光,讓我想到了菩提扣。
“來來來!一人一張,限量版上清長明符,上面可是有我本人的親筆簽名哦!”阿成得意地把發光的神符分給眾人,神符分開後,每個人手裡握著一團白光,光照連成一片,恍如白晝一般。
“咱們還得走來時的路?”我忐忑地問道。
“是啊!想從這裡去後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阿遠回答道。
我去!這大半夜地還要走那種山路,想想就犯怵,來時我就栽了好幾個跟頭,幸虧有阿成的神符,不然我們還真有滑進谷底的危險。
周圍的山石在夜幕中yin森可怖,腳下野草上的水氣十分得cháo溼,沒多久就把褲管給溼透了。我們深一腳淺一腳地朝後山方向走,走了大概一個小時才來到了那條古街之前,比來時整整多花了半個小時。
雖然已經凌晨一點多,可是這條古街上依然燈火通明,還有各sè各樣的男男女女在消費著時光,消費著彼此無悔的青chun。
“遠哥,你之前說這是什麼地方?”我問阿遠。
“這是街子古鎮,是成都最有名的一個古鎮。”
“是嗎?那這裡有什麼出名的景點?”
“哈哈!改天我帶你來這裡轉轉!”阿遠笑著回答道。
在街子古鎮的牌坊門口等了二十分鐘左右,就看到了馬大陽那輛藍sè商務車朝我們開來,很快便停在我們面前。
“讓大家久等了!”馬大陽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的神sè很慌張,jing神也顯得非常疲憊。
“馬老闆,你才是受累了,大老遠的還得來接我們,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沒事,我還沒感覺太累。”
“那好,咱們先上車再說!”阿遠招呼著眾人。
除了大猛子和小仨兒,我們幾個都被山中的寒氣凍得不行,阿遠一說上車,我們趕緊開啟車門鑽進車裡。在馬大陽的車上,阿遠問馬大陽:“馬老闆,老闆娘這次是什麼樣的情況?”
“還跟以前一樣,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無論是動作還是語氣,都跟以前不一樣,而且無論問她什麼話,她都回答那有數的幾句,什麼她叫玉致啦,什麼她喜歡徐徵啦,什麼她想她父親啦!我都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幾天前她就說這些了?”
“對啊!一直反覆地嘮叨這些。”
“那昨天你怎麼沒告訴我們啊!”
“我說了,可是看你們沒把重點放在說話內容上,也就沒再提。”
“馬老闆,這個說話內容才是重點!大意了!大意了!”阿遠有些自責的說道,“這事肯定跟多多認的那個幹爺爺沒關了!”
“那跟誰有關?”大猛子還沒明白阿遠的意思。
“跟老闆娘說的玉致有關!”
……
我們在路上跑了一個多小時,到達杜甫草堂的餐館時已經凌晨兩點多。丑時,是天地間yin氣最重的地方,時不時地會看在路邊看到一些遊離的野鬼。對於這些模樣無異於常人但是雙腳離地的野鬼,我們幾人早就習以為常。
我們從餐館的後門進了馬大陽的家,進屋時馬多多正哭紅著眼睛坐在床上,看著梳妝檯前的老闆娘。本來邋里邋遢的老闆娘此時靜靜地坐在凳子上,氣質打扮都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她把頭髮紮成兩條麻花辮子,似笑非笑地盯著鏡中的自己。
“姚遠師父,你看她的樣子,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纏上了?”馬大陽緊張地問道。
“看氣sè雖然yin陽失調,但是不似被邪祟附體。你先在旁邊稍等一下,我問問老闆娘。”阿遠朝馬大陽擺擺手。
“你好!”阿遠問老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