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你啥時來的,怎麼就幹吃蛋炒飯就腐乳,”周順子打外面進屋來說,”我給你做個菜吧?” ”都快吃完了,”霞水笙說,”我和大伯嘮得正歡,我們在討論如何改進飯館菜品?” ”都說啥了?”周順子很想知道地說。 ”得增加品種,不能總是那幾樣,”霞水笙說,”順子哥,你還不知大伯也是廚師吧?” ”嗯?廚師?我沒發現?”周順子一臉懵的神色道。 ”人家十多年前就開過飯館,”霞水笙說,”大伯是咱的老前輩,得跟他多探討,大伯,不會保守吧?” ”哪裡,”小妞爺爺說,”我希望飯館越幹越好,我也能幹的長遠,不瞞你們說,我把飯館也當成自己的飯館了,我對它有感情,是它保證了我每月能拿到工資,我希望它好。” 周順子有點不知所措,趕忙開啟那包剛買的菸捲,取出一支遞給霞水笙說,”陪我抽一支?” ”那就抽一支,”霞水笙點燃,吐了一口道,”你去跟田一畝學學做鮮族菜,回來琢磨做,你不在時由大伯上灶?” ”那我明天去跟田一畝學?”周順子猶豫地問。 ”立竿見影,就明天,”霞水笙說,”我得知會他一聲,讓他有點共產主義風格,不然你去了還不讓他給圈回來?” 問師學藝的人回來了,還帶來一人,是田一畝媳婦,她過來就地現場教,學不會,田一畝有話不許回來,凸顯了鮮族男人大男子主義的秉性。 一連三天,田一畝媳婦現教現賣,的確迎合了食客的心理需求,小妞爺爺看一遍就會了,別看他六十多了,心智卻很聰穎。 飯館還是那個飯館,即便桌滿吃不上走了,霞水笙也沒有換個大店面的房子,它說這裡是寶地,換了地方財氣動了,興許就破財了。 幾個月前開業的第二天來了一隻流浪貓,它每天中午飯口過來,給了東西,吃完就走,哪知幾個後它攜家帶口到飯館討吃的,肖小妞都會給,換做她爺爺替代她做服務員也依然對貓很是照顧。 來吃飯的顧客以為是飯店養的招財貓呢,聽人這麼一說,周順子、小妞爺爺和女服務員都跟伺候自家貓似的招待它們一家子。 霞水笙偶爾也會過來,因為那兩個工程大部分內容都做完了,剩些邊邊角角細活也用不了多少人,還不出活,這樣他就有經常過來看看。 飯館裡有一道主打招牌菜——小笨雞燉野生香菇,人多的點一賣,人少的點半賣,因為雞是笨雞,香菇是山上野生的,燉出來就是養生湯,有不少客人點了外賣拿回家品嚐。 又是一個雨天,飯館裡進來一少婦,儀態端莊,楚楚動人,一個人號下一張桌椅,點了八道菜,不多會兒,來了幾人到她桌上,女人旁邊的男士說,”服務員,我要見一個人,可否讓他過來,我想見他?” ”你好,你說的是誰,我好替你喊他過來?”小妞爺爺客氣地說。 ”這個飯館的老闆是不是叫霞水笙?”男士說,”我叫商千足,你跟他說我來他飯館了,他就會馬上過來。” ”您稍等,”小妞爺爺退後到廚房,”周經理,那桌那個男的要找霞老闆,你給他打個電話吧,那人叫商……千……足,好怪的名字。” ”那我來打,”周順子拿出手機在撥號。 ”什麼來頭不清楚,”小妞爺爺小聲嘀咕道,”咱怕是惹不起,那個商千足手上脖子上戴著大金鍊子,真是錢多豪橫啊!” 透過電話,霞水笙答應馬上過來,小妞爺爺進屋回客人,”商老闆,剛打過電話,他馬上就到。” 沒錯,霞水笙接到周順子的電話,聽說商千足到了他的小館子,而且提名要見他,立刻答應必到。 那個商千足焉能有如此威嚴,指明調遣霞水笙過來,是有緣故的,那是禽從左私下告知他,商千足名下的企業要建一棟辦公樓,他就跟商千足說,霞水笙註冊了建築公司,不妨這個工程讓他做。 蓋樓由誰來做,對於商千足都一樣,按規矩把樓蓋起來就得了,既然有朋友從中說話,何不送個人情,這樣他打電話給霞水笙說,”有空過來一趟,我打算把我要建的辦公大樓給你幹。” 放下電話,霞水笙像長了翅膀,以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