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陸忠福叫住她道。
程婉怡轉過身來疑惑地看著他道。“爸?”叫住她幹什麼?她是滿眼疑惑。
“你要把它扔掉。”陸忠福指著垃圾袋道。
“裝滿它,還早著呢!這就要扔了。”陸忠福上下打量著乾癟的垃圾道,“這就要換新的了。”
“呃……這個……”程婉怡抬起頭來道,“這裡面是昨晚聚餐時製造的垃圾,裡面還有魚、雞的內臟,都發出臭味兒了。”
“你不知道如何單獨處理有異味的垃圾。”陸忠福輕蹙著眉頭問道。
程婉怡聞言立馬虛心問道,“爸。”豎起耳朵聆聽他的教誨。
陸忠福看她態度良好,於是說道,“對於有異味的垃圾,要單獨裝進小口袋裡,把它繫好再放入大的垃圾袋,再者天氣炎熱也可以隨時扔掉。”他接著說道,“就因為有味兒,垃圾袋還沒裝滿,就扔掉這麼一個大的袋子。”
“我知道了,爸!”程婉怡點頭應道。
“要記住了。”陸忠福叮囑道。
“哎!”
陸忠福轉身進了茶餐廳,程婉怡提溜著垃圾袋一抬眼就看見了站在後巷口不遠處的程母。
雙手拎著精緻手拿包放在胸前,身著一身優雅洋服的程母瞪著她道,“你可真給我長臉。”
程婉怡看了一下後巷的門,看了看正在洗碗的夥計,夥計知趣道,“放心吧!我什麼都沒看見。”
程婉怡拉著程母快速的離開,扔了垃圾袋,兩人站在街邊馬路牙子上。
程母看著她身著寬鬆的居家常服,披肩的頭髮用手絹繫著,趿拉著拖鞋,本來心疼的話語,出口卻是,“嘖嘖……這就是你想要過的日子。”
“媽,如果您是想要來奚落我的,您可以走了。”程婉怡陰著臉不客氣地說道。
程母被自家姑娘給堵,這口氣是咽不下,也吐不出來,黑著臉道,“這動物內臟如何處理,如何處理垃圾,沒看見媽媽如何的做的嗎?你不是自詡聰明嗎?還用的著手把手的教你啊!”
“一時的失誤,公公已經說過了,用得著您再教訓啊!”程婉怡這脫口而出的話,如釘子一般扎進了程母的心裡。
“你看看你,不能打扮一下再出來嗎?活像結了婚三十年的似的,圍著鍋臺轉的黃臉婆似的。”程母明明是心疼的話語,聽在程婉怡耳朵裡就像是嘲諷。
“你不要管!”程婉怡不耐煩道。
“這人來人往的,你也穿的整齊些。又不是沒有衣服。”程母看著她訓斥道。
“也許媽您在乎這個,可我不在乎。”程婉怡陰陽怪氣地說道。
“女人不愛乾淨,難道還有理了。即使女人不為悅己者容。也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自己的心情也好啊!”程母趁機說教道。
“昨兒聚餐太晚,一大早就開始收拾屋子,誰有那心情啊!”程婉怡撇嘴道。
“當初你拼命讀書就是為了做飯倒垃圾。”程母提高聲音道,想起來這火就往上冒。
“媽,都過去的事,您老揪著不放有什麼意思。我過的很好。這就是我想要的日子。”程婉怡這口氣衝地能噎死人。
程母氣的這胸口上下起伏,“看來你這日子過的不錯,我走了。”轉身踱著重重的步伐就走了。死丫頭,以後打死我也不來看你了,管你過的好不好的。
程婉怡看著她遠去,眼神晦暗不明。頓了頓腳。最後轉身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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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忠福進入茶餐廳後,把江惠芬叫道了後廚房,“我說老婆子,這兒媳婦進門一個月了,你上四樓看過沒有,他們這日子過的怎麼樣。你這當婆婆的得認真教過她居家過日子,要是像在她孃家大手大腳的過日子可不行,害得我這個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