筍炒肉絲都是輕的。
“我來吧!”陸晧逸自告奮勇道,“已經五月底了。馬上就大三了,更多的課程是社會實踐,我完全可以有時間。”
“那就多多拜託你了逸哥。”大家齊聲道。
“哎呀!小舅媽剛回來豈不是又要走了。”顧展碩大驚小怪道。
“我在學校選修了日語。”陸晧逸羞澀一笑道。
“哦!原來逸哥你蓄謀已久啊!”大家看著他擠眉弄眼地起鬨道。
“再說了背靠著大樹,對於我們來說省事多了,不需要勞煩小嬸了。我可是怕小叔追殺我。”陸晧逸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小嬸可以介紹翻譯嘛!她的同學,還有我的同學,人好找的很。”
“臭小子。敢打趣我。”程婉怡敲了他腦袋瓜一下,抬起手腕,又看向江惠芬道。“媽,江船還沒有下班嗎?”
“沒有,他本來還打算去接你們,誰知道臨時有一臺手術,當醫生的,隨時隨地得隨叫隨到,所以……”江惠芬微微一笑道。
“那我去小巴站接他。”程婉怡迫不及待地站起來道。
身後傳來眾小輩兒揶揄地聲音。“唔!小舅媽這麼想小舅舅啊!”
“小舅媽,我把緩解疲勞的藥材交給小舅舅放在你的屋裡了,一會兒記得泡泡藥浴啊!香香美美的再去也不遲。時間還早呢!”顧雅螺略微提高聲音道。
這下子就連長輩也鬨笑了起來,砰……的一聲關門聲,隔絕了大家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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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怡嘴角掛著甜蜜的笑意,看了眼時間還早。先上樓換衣服去。
兩個月沒回來。嗯!家裡和她走的時候沒兩樣兒,纖塵不染。
坐到沙發上,程婉怡先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喂,是我,爸!我從日本回來了。”
“回來就好!”程父高興地說道,“怎麼樣日本好玩兒嗎,去看了你舅爺爺了嗎?”
“爸。我是去工作,又不是玩兒。”程婉怡嘟囔著嘴一副小女兒的嬌態。“去拜訪了舅爺爺了,他挺好的。”
“工作?也不知道有工資沒?”坐在程父旁邊的程母一撇嘴道。
程婉怡聞言頓時臉黑了,“媽,您怎麼這樣啊?給自家人幫忙還算的那麼清楚幹嘛!”
程父看著程母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道,“你呀!讓我說你什麼好。”
程父在電話裡又和程婉怡扯了會兒閒篇,程婉怡道,“智堯是不是快考試了。”
“對呀!還有三天。”程父說道,“我叫智堯接你的電話,你這個當大姐的給他鼓鼓勁兒。”
說著喊道,“智堯,你姐的電話。”
程智堯聞言從樓上蹬蹬趕了下來,程父把聽筒遞給了程智堯,拉著程母進了房間,看著她最終滿腹怨氣只化作一聲唉……
程智堯接過了聽筒高興道,“大姐,怎麼樣玩兒的愉快嗎?你現在好幸福啊!我可是慘了,現在是懸樑刺股啊!發奮圖強磨槍呢!你的電話正好讓我喘口氣。”
“呵呵……那倒未必!”程婉怡斜靠在沙發的後背上,水漾似的雙眸溢位一抹幽光,“還說呢!如果是頭腦聰明的人,高一的時候,就應該拿出高三的勁頭學習,再聰明點兒的從初中就開始了,那像你這個飯桶就知道玩兒。要是臨時抱佛腳能考好的話,誰還用的著刻苦學習嘛!”
“大姐你是來給我打氣的,還是來打擊我的。”程智堯拿著電話哇哇大叫道,接著又道,“大姐說的對我是飯桶!幾人份的?四人的還是六人的。”
這話是‘破罐子破摔’了。
“不好好的幹自己該乾的事,光知道吃飯的人全是飯桶,你知道嗎?”程婉怡不客氣地說道。
“哎呀,哎呀!大姐我被你給氣的失憶了,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