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安安的懷裡小聲啜泣著,她害怕自己的聲音再大一些,會吵醒屋裡早已沉睡的那個人,那個自己愛了十年的女人,那個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可以牽著自己的手在大街上奔跑的女人。
聽著戚姿斷斷續續的啜泣聲,許安安的心裡彷彿被什麼東西刺到了,這麼多年,她對戚姿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同事之間的合作關係、卻也不是普通的友誼。
是時候該向喬斯攤牌了,這是她為戚姿唯一能做的一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 很多人都不解,為什麼書名會和劇情有這麼大的落差,現在主題才漸漸浮出水面。
戚姿妹紙是痴情的那個,俗話說得好,先愛上的那個,註定要受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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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的威脅
醒來後的第一眼,映入眼簾的是戚姿那雙又紅又腫的眼睛,我顧不得剛醒來的頭暈,猛地坐了起來,急切的問道: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許安安那個死女人和你說什麼了!我就知道她來一定沒好事。”
“沒有,只是……只是剛剛看了部電影,因為太感人了,所以就哭了!”戚姿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緊緊的抱住我的身體,直覺告訴我,她很不安。
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我知道,那樣只會讓她更為難,既然決定要說謊,就一定有難以啟齒的事情,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她把謊話圓的完美一點。
“哎呦,又不是小孩子了,幹嘛這麼愛哭鼻子!”我輕輕的撫摸著戚姿散落在肩上的秀髮,她不知道,此時我的心情就像窗外的風景,漆黑一片。
儘管如此,我還要裝作堅強,因為我的肩膀是她在這個世界唯一的依靠,雖然她從來沒有說出口。
第二天,我和戚姿吃完早飯便早早的出了門,用句接地氣的話來說,就是採購年貨。戚姿出門前,信誓旦旦的告訴我,這是我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個春節,一定要給我一個特別的驚喜,這一切都值得紀念。看著她一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興奮表情,我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做的?
賈寶玉說:“女兒是水做的骨肉!”那麼戚姿又該是什麼樣的骨肉?這個女人,有時冷漠如冰、有時溫潤如玉,時而嫵媚妖豔,時而清純可人,這樣多重性格的她,讓我真的有些捉摸不透?
這樣想著,讓我忍不住側過頭去看她美好的側臉。
坐在副駕駛,看著窗外一晃而過的風景,戚姿慢慢勾起嘴角,在車窗上留下了吻跡。那一瞬間,我清楚的看見車外一個眼鏡男受寵若驚的張大了嘴吧,嘴裡早已咬碎的小籠包順著嘴角噼裡啪啦的掉了下來……
“喬斯你看,那人還以為我要吻他呢?”戚姿轉過頭興奮的看著我,一臉狡黠的笑容。
“女人,早知道就不帶你出來了!只知道招蜂引蝶,你就不能老實點!不安分。”我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將車子駛向停車場問穩穩停住。
“我哪有!長的漂亮又不是我的錯,倒是你,也不知道遮掩一下,大冬天還敢穿這麼風騷的風衣,你看,那邊的那個屌絲男看你看的眼睛都快直了!哼!賤人!”戚姿撅著嘴全副武裝的走下車,扭著水蛇腰氣場強大的走進商場。那樣子,倒有幾分屠城的架勢!只不過她的武器是她傾城的容顏。
“呵呵,還說我?你也好不到哪兒去!狐狸精!”
我輕笑著追了上去,握住她柔軟的手放在我的口袋裡,那一刻,全世界都靜止了!
只有我和她,我們的世界很小,容不下多餘的東西。
穿梭在繁華的商場,那些形態不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