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士將那個匈奴人放下,此刻那個匈奴人已經四肢無力,任由士兵們擺佈,幾個士兵將其置於木板之上,不知何故。
高寵脫下斗篷交與部下,隨口問道“未知二位的箭術如何?”
校尉拱手說道“平日也有練習,如此問,莫非中郎將乃是個中好手?”
高寵接過弓箭,笑道“今日便獻醜了”,只見順著弓箭的方向,只見匈奴人已經被置於木板之上,高寵笑道“待我連發數箭,而不傷其分毫”只見高寵拉弓搭箭,發出數箭,卻果然貼著匈奴人的膚髮而過,不傷分毫。
此神技引得在場人大聲叫好,高寵持弓拱手一禮“獻醜了諸位”
隨後高寵勾了勾手,讓翻譯官跟上,這時候就是要審訊那個虛弱的匈奴人了。
高寵蹲到匈奴人的身邊,這一次沒有再拳腳相加,因為那個匈奴人此刻已經喘著大氣,感受著身上衣服被釘死那種被束縛感。他只是靠著唯一還有力氣的眼睛死死盯住高寵,高寵倒是不以為意,問了一句“你是他們的首領?”
匈奴人還是盯著,並不回答。
“你們是不是探子?”
匈奴人還是盯著,並不回答。
“你們先鋒部隊距離這裡多遠”
匈奴人還是盯著,並不回答。
“所以你是打定心思一句話都不說了是吧?”
匈奴人還是盯著,並不回答。
高寵聳了聳肩,問了問身後的人“你們有沒有什麼想問的?”
匈奴人不合作的態度放在他們眼裡,他們此刻就算問,也只是看著匈奴人最硬而已,並不能問出個所以然,所以大家都搖了搖頭示意並無問題。見大家都無異議,高寵站了起來,對著衛兵說“繼續吊起來,這一次要倒吊,還是記住那句話,玩可以,千萬別把他玩死了,我還有大用”
衛兵遵照高寵的命令,開始動手把這個人倒吊起來。然後拍了拍手,似乎是已經完事的感覺,現在他們還沒到精神崩潰邊緣,作用還不夠大。諸君還是稍安勿躁。
拜託了那些先來的漢軍,高寵和少淵方才覺得消停了一會兒,他們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馬上回營睡覺,養足精神。
傍晚時分,裴珊國王宮中緩緩駛出一輛馬車和跟著兩隊人馬,往漢軍的兵營而去,這正是國王為了接送他們而派出的在馬車。
坐在馬車之上,高寵和少淵都不由得這個禮遇,真的是來得太突然,他們都沒有想到國王如此禮遇他們這一群人。
“連馬車和儀仗隊都派出來,這種規格可不多見”看著這種規模,高寵自問這種東西肯定不是衝著自己來的,不懷好意地看著少淵“莫不是國王看上了我們的陸監軍,還想招陸監軍做駙馬爺不成?”
少淵趕忙搖了搖頭“阿寵你想什麼啊,你咋知道他不是衝著你而來?為什麼確定是我?”
高寵攤開手“我在他們眼裡,其實就是一個丘八,若不是這身是大漢軍服他要敬我門幾分,他肯定只是把我撂在營地裡,你可不一樣,少淵啥時候才能正視你的身份呢?”
少淵看高寵分析得有模有樣,好像還真那麼一回事“不會吧,阿寵,你別嚇我,我可是一個有妻室的人,若是我真的在這裡取一個媳婦,那不是對不起小月嗎?”
高寵沒想到自己隨便說說少淵就突然上綱上線了,連忙按住他說“別緊張,我只是說說而已,究竟是何事,我們也要走上一遭才知道吧”
少淵探出頭,問那個車伕“車伕大哥,你會說漢語嗎?”
車伕回頭說道“陸大人,在下肯定會,我就是個漢人”
少淵甚是驚奇“哎呦,也算是老鄉了,對了車伕大哥,為何我們的車這麼豪華,還有我們今晚的夜宴是怎麼回事?”
車伕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