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託病不出),潘文華副司令只好先緊急召集各師、旅長開個鼓氣會。
周大少團長這一趟南京執行的後遺症顯出來了:除了自己的掛名上司181師的範哈兒師長還假吧意思招呼他娃幾句以外。其餘人都有意無意地躲避著他。
想想也可以理解,一個小旅長就成了民國政府的陸軍中將,還年僅十八歲,這讓這些從辛亥到四川軍閥混戰時期就是老上將、老中將的軍長、師長們,算起來哪個不是他娃叔叔爺爺輩的川軍將領們情何以堪啊。說到範哈兒師長,本身是他的掛名上司,又有點沒心沒肺的,既然稱為哈兒也就另當別論了。
當然,深一層的含意是:人家細娃兒現在成了老蔣的眼前紅人了成了蔣校長欽定的陸大將官、黃埔門生。這是惹不起了喲,還躲得起啥。於是,參會的晉陸軍中將、天門生的周大少團長這個小旅長就坐了冷板凳,整個川軍作戰會議開下來,無一人理睬他娃。(範哈兒又不是真傻,這個時候還看不出來好歹啊)
會議開完,潘文華副司令一走,周大少團長拔腳就走。川軍獨立旅眼目下的事情還多得很,難得跟這些江湖老油條們在這裡鬥閒氣。
川軍獨立旅的補給船隊已經到達蕪湖港了,要說現在的川軍獨立旅成了沒牙的老虎只能張張爪嚇唬人,數場大戰彈藥糧秣消耗殆盡,正急需補給。
由於在西撤中,所有車輛重武器等損失完了。後勤處只好在蕪湖港當地聯絡車輛、僱傭大車等,土洋結合算是整好陸上運輸隊。估計三天左右能到達川軍獨立旅駐防的安徽廣德地區。
隨著北路、中路的日軍開始發動攻勢,南路的日軍進攻也開始了。南路進攻的日軍第十八師團和第五師團的國琦支隊,於11月25日其先頭部隊即已於泗安之川軍第23集團軍之第50軍範英部的楊國楨的第147師、陳鳴謙的第148師陣地前沿偵察哨發生了接觸戰。
11月26日,戰鬥正式打響。日軍第18師團一部進攻泗安,另一部進攻長興、宜興。
楊國楨的第147師和陳鳴謙的第148師頑強抗擊。雖然日軍的數十架日機和幾十門重炮把兩個師的防禦陣地幾乎夷為平地,甚至連第147師的楊國楨師長所在的後面的師指揮所掩蔽部也被小鬼的飛機投下的幾十公斤重的航空炸彈炸塌了。楊國楨師長乾脆就在這個大彈坑邊繼續指揮戰鬥。日軍攻擊了一天,在泗安寸步難移。
進攻長興、宜興的日軍第18師團另一部,也遭到了範哈兒的第181師和吳成德的第179師的猛烈阻擊。這兩個師的戰鬥力在劉湘所屬部隊中是較強的。兩師在長興一左一右,防禦長興、宜興一線,就像兩道閘門,抵禦著向南京以南地區似潮水般湧來的小鬼們。日軍在防禦陣地前遺屍遍野,仍是悍不畏死的源源不斷的蜂擁而上,掩護的火力也是空前猛烈。範哈兒、吳成德兩師的傷亡亦很慘重。
面對這種情況,潘文華副司令下了死命令:
“守到一兵一卒,也要堅持到底”
面對日軍飛機、戰車、重炮的狂轟濫炸,兩個在大潰退中損失不小(拖在後面,堵在路上,遭日機狂轟濫炸造成的)的川軍師也只好咬牙堅持著。前沿不少陣地,都是失去又組織兵力反擊奪回。反反覆覆、來來回回的,廣闊的陣地上橫七豎八躺滿了雙方官兵們的屍體。
川軍獨立旅協防廣德,主守廣德的是郭勳祺的第144師和饒國華的第145師。川軍獨立旅的陣地位於兩師的結合部,既是補漏,亦可隨時支援兩側的兩個川軍師的主陣地防禦。
川軍第144師的郭勳祺師長,是川軍中有名的拼命三郎。當年在川黔邊界的與紅軍的打穀場戰鬥中,差點使開完遵義會議剛剛獲得紅軍指揮權的毛太祖指揮的第一場仗就吃了大虧。幸好太祖見勢不妙,打不贏就跑了。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