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都不會!”
“太子,讓我教訓教訓這個無禮的人!”
“急什麼?”耶律邪伸手攔住了那人,撇了白露一眼,淡然道,“半個月之後,你害怕找不到機會教訓她?”
“我到是有一句話,想告訴太子爺您!”白露突然放下了手,朝著耶律邪笑的異常詭異。
耶律邪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全身感覺到一股惡寒,撇開臉,道出,“說!”
“笨鳥先飛,一鳴驚人。所以太子爺,你到時候可別被笨鳥超過了,那可是丟臉的狠!”白露懶洋洋反擊,看著耶律邪的視線,帶著三分諷刺,七分挑釁!
“白露,我就實話告訴你,你就是在白日做夢!”耶律邪有些被激怒了,站在白露面前,咬牙切齒的說道。
白露反而一臉輕鬆的笑意,她越是這樣,耶律邪就是越生氣,完全猶如一隻炸毛的公雞,“我說太子爺啊,你可是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嗎?”
耶律邪一怔,不明白為何白露突然說道這個問題上,小心翼翼的問道,“像什麼?”
“公雞啊!”白露誇張的張開手,把耶律邪的頭髮形容的過分膨脹,還十分誇張的說道,“你看你看,你頭髮都炸毛成這樣了,不是炸毛公雞,難道還是炸毛母雞?”
“放肆!”耶律邪身邊的副官頓時出聲朝著白露吼道。
與此同時,耶律邪也忍不住的拿手按住白露的肩膀,氣吁吁道,“白露,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太子爺,我這會兒還想問您一句,如果你現在打我了,你真的是公雞了!”
耶律邪一愣,朝著副官看了一眼,副官攤手便是不知道。耶律邪才慢慢回過頭,朝著白露問道,“為什麼?”
白露搖晃著腦袋,“因為剛才我只是說太子爺您外表像公雞,如果你在動手,那麼就是一直從外在道形象上都是公雞了,哦,咯咯咯咯……”
耶律邪臉都黑了,高舉起來的拳頭遲遲沒有落下去,彷彿應正了白露那句話,他真的動手,他就是公雞了!
白露見此,十分欠扁的學著雞叫,看著耶律邪臉色越黑,她叫的越來越大聲。
那副官都看不下去了,正要說話,卻十足的捱了耶律邪一拳頭,捧著流鼻血的臉看著耶律邪,不解的問道,“殿下,您這是……”
耶律邪十分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忍不住,只能打你一拳,要不,打回來吧!”
副官,“……”
“噗,哈哈哈哈哈!”白露忍受不住直接捧腹大笑,這耶律邪是來演喜劇的吧,笑死她了!
耶律邪皺著眉頭,雙拳再次握緊,“白露,你再笑,信不信我就算是當公雞,我也要打你一拳!”
“噗嗤……”白露雙手捧著唇,全身處於極度的顫抖中,她是憋笑憋的,耶律邪這孩子,太能搞了!突然玩心打起,忍著笑意,斷斷續續的問道,“除了人,什麼動物最愛問‘為什麼’?”
耶律邪不解白露這麼突然說道這裡來了,想都沒想,直接不耐煩的說道,“不知道!”
白露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聲音也極為正常,“是豬!”
耶律邪一愣,沒有多想過,本能的問出口,“為什麼?”
“噗嗤,哈哈哈……”白露再次發出雷鳴一般的笑聲,捧著肚子完全無法直立,就連剛才那副官,此時紅著鼻子笑著,也不敢正面對著耶律邪了,就怕自己再挨一拳頭。
耶律邪可能是因為被白露整了一番,大腦半天才反應過來,原本白露是在罵他是豬!
混蛋,明明才說是公雞的,怎麼突然就變成豬了?不對,呸呸,什麼都不是!
怒道,“白露,我詛咒你未來夫人不是黃花閨女!”
耶律邪乃是一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