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分走哪怕一丁點,所以我休了他,留下正式的和離文書離開了天策,因為來找同門師兄所以到這裡來了,我的行程一直是我自己的決定,至於他來這裡,我可不敢說他是來找我的,也沒興趣知道,反正,我對他從未留戀過。”
“那你為何在醫館裡對他糾纏不休!”她一副要哭的樣子,“如果不曾留戀,為什麼要收留他整整一晚,還那樣照顧他!”
“如果收留病患也算糾纏不休,那我豈不是對這城裡所有來看過病的病人都糾纏過了?”我嗤笑,“醫者對病患的心就像對待子女,若是按照你的意思,你是說我拿他當兒子,他卻喜歡我?真是有趣。我倒是覺得,如果我不醫治他,才顯得我心虛吧。”
“強詞奪理!你這賤女人,你以為我沒有證據嗎!”她歇斯底里地喊著,衝上來對我張牙舞爪,又被師兄一菸斗戳回了人群裡。
“葉執禮!你敢不敢把你脖子上的項鍊摘下來給我們看看!”她癲狂地大笑,“別以為我不知道那項鍊是靳鉞的銘牌!那上面刻著靳鉞的姓名和生辰八字,是天策府將士從不離身的物品!靳鉞還戴著你送他的藥玉,上面有你的刻章!你若是真對他毫無留戀,為何還留著他的東西!”
我在她說到銘牌兩個字的時候就愣住了,那根鏈子確實在我手上,那是我唯一沒有還給靳鉞的東西,他把銘牌送給我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還真是知無不言啊,我手腳都有些冰涼,表面上卻微微一哂:“誰會留著那種玩意,早就在遊歷的時候不知道扔在那個地方的河裡了吧。”我嘲諷道,“至於令夫君是否留著我們二人定情時的信物,這是你們家的事,與我何干?”
話說到這裡,我也覺得無趣了,原以為白翎雪是個城府很深的機智美女子,見了面才知道是個不會打牌的制杖,真是浪費精力。想到這裡,我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到大堂幫病人抓藥去了。
看熱鬧的人沒看到精彩的撕逼,只好紛紛散去,白翎雪卻一直杵在門口笑而不動,直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直起身子對君師兄妖嬈地笑了笑:“轉告葉執禮,這只是我送她的第一份禮物,識相的,離靳鉞遠一點,若是繼續,我可能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哦~”
君師兄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她也不覺得尷尬,一直在笑啊笑,彷彿除了笑不會別的表情似的。
我卻感覺到了深深的壓力,彷彿被一條蛇盯住了背脊。
第十七章
白翎雪一直沒有離開,直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前來,在醫館門口喚了一聲:“翎兒,你怎麼還不回家。”
我稱藥的手抖了一下,若無其事地繼續稱量。
“夫君你來啦……”甜膩的嗓音屬於白翎雪。
“怎麼這麼久還不回來,我以為出了什麼事。”
“沒事啦,我們走吧……”
“你來這裡做什麼?”
“見你的情人啊,哼。”
“什麼情人,沒有情人,快走快走。”
“不嘛……你快說,你沒有愛過裡面那個女人是吧,回答我……”
“沒愛過,走吧。”
……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眼淚居然已經打溼了櫃檯。
我匆匆地跟身邊的暮澤說了對不起,然後快步逃離,躲進內室,跪在藥王的畫像前嚎啕大哭。
不是沒有這樣痛過……
但是……真的覺得沒有哪次比這次更痛了……
外面,靳鉞似乎已經帶白翎雪離開了,我不明白,既然從來沒愛過,為什麼他要來成都?還要喝醉了闖進我房間,還在神志不清的時候一遍又一遍叫我的名字……
我真的不懂……
忽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