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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靜一頭大汗,將一個保鏢打得滿地滾,怒火也洩了不少,心情好了一點點、“寧泉,你要不要……上來試試?”
櫻靜冷然地看著雙手抱胸的寧泉,冷冷地笑了起來。
她喘著氣,煞白的臉因為剛剛的打鬥而嫩紅了起來。
細微的汗溼了她的鼻尖,潤著她嫩白的肌~膚,整張臉都呈著一種誘。惑的光芒。
寧泉連忙搖頭,“不了不了……大嫂……”
“死去一邊,誰是你大嫂?”櫻靜臉色一黑,一提到這兩個字,她就要發瘋了。
寧泉摸摸下巴,笑了起來。
咚咚咚——
腳步聲沉穩有力,在樓梯那邊響了起來。
一個男人,穿著得體的西裝,修長的腿邁著優雅的步子。
那男人,雙目有著深凝的冷光,陰鷙之氣,佈滿了一臉,腳步聲咚咚地越來越近。
他的出現,立刻將所有的冷氣,都吸到了他的身上。
東朝燼那俊美的輪廓,被一層陰鷙所染上,幽瞳中,怒焰熊熊。
他看了一眼那被打倒在地上的兩個保鏢,冷然地來到了櫻靜的前面。
看了看櫻靜手上的皮箱,陰鷙的氣息,嗜血的眼神,瞬間更是強烈。
“想走?”
東朝燼吐出簡短的兩個字。
他冷冷地看著眼前那同樣雙眸熊熊怒焰的櫻靜,她的臉泛著細細的汗,白裡透紅的肌~膚誘人無比。
東朝燼只覺得喉嚨微微幹了,體內有火。
小女人,什麼時候都是誘。惑人心的。
但是,明顯這個時候,很不合適。
櫻靜冷笑一聲,盯著他那張被自己砸得半紅半腫的臉。
寧泉一見到東朝燼的臉,撲哧一笑,“什麼時候被砸成豬頭的樣子……”
然而,一接收到東朝燼那冰冷的目光,立刻住了嘴。
再說下去,惹禍的,就是他寧泉了。
櫻靜沒有說話,冷幽也只是冷冷地掃了東朝燼一眼。
二人並肩,朝前面走去。
東朝燼微微一移,移到了櫻靜的前面。
“我想,你忘記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老爸,現在還在我的手裡。”
東朝燼冷冷地笑了起來。
言不由衷。
明明不是想這樣說,可是偏偏這樣說;明明看到她和冷幽站在一起,心裡嫉妒得要死,恨不得將冷幽拆掉了骨頭——
然而,一向冷傲嗜血的他,又怎麼可以說出什麼溫柔的挽留的話?
並且,還是在剛剛表明了他的心,是向著程詩的時候,怎麼可能在外人前面,溫柔地懇求櫻靜?
他不知道,只是不想讓櫻靜走。
不知道是不是愛,是不是留戀。
櫻靜的臉色,倏地一變。
“東朝燼,你除了用下流手段來逼我,還會用什麼?”櫻靜冷笑起來,目光如同一冰錐,直搗入了東朝燼的心裡。
那麼冷,櫻靜的目光,那麼冷,充滿了厭惡,憤恨。
她在壓抑著自己,也不想和東朝燼大打出手。
畢竟,曾經愛過的,是她犯賤的。
畢竟,他們曾相互利用,現在,也扯平了。
櫻靜能恨什麼?
明明是自己和他作了交易,之後他逼自己,用老爸來威脅自己——但是比起他救了自己兩次,也扯平了。
“我不想再動手……東朝燼,我和你,無拖無欠。當初我被賣,你救了我,我的身體給了你——”
“你救我兩次,而我也侍候你幾個月,當了你幾個月的情婦,現在,一切都扯平了……我也不會再恨你利用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