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藝打造而成,整個瓶身都純然一體,絲絲相扣。
上面的雕刻更是精美絕倫,透露著比這個時代更為古色古香的氣息。
那雕刻的菱角觸碰上去也是光滑無比,看得出是被人長期收在身上,被手指和衣服摩擦出來的光滑。
夜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手指間的瓶子本身就是一個價值連城的古玩,更不用說裡面的藥物了。
遲疑了一下,夜月用手指挑開瓷瓶嗅了嗅。
聞著從瓶子裡傳來的藥物清香,不由得回眸往房門處看了一眼。
雖然她對各種傷藥不是很清楚,但是好是壞卻還是分得清楚,這個傷藥,只怕是耶律楚華自己留著救命的藥物。
現在耶律楚華身上的藥味,也只是和她之前用得一樣,並非這個銀瓶中的藥物。
想了想,夜月微微傾斜銀瓶,將裡面露裝的傷藥倒了一點點在自己的手指上,往自己的傷處點了一下,感覺到手臂瞬間傳來的灼熱和刺痛,眼裡,卻露出了笑意。
這樣的傷藥,雖然有一定定刺激性,但絕對是世間上難尋的好藥。
稍等片刻,再三確定自己沒有中毒或者不適之後,夜月才將傷藥小心翼翼地幫南宮羽撫到傷口上。
也許是傷藥帶來的刺痛,本沉沉昏迷的南宮羽在傷藥觸碰到自己的同時,囈語般的低呼數聲。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將手中銀瓶蓋好,俯身湊到南宮羽唇邊,仔細聽清楚他的話之後,一時之間,竟有些仲怔起來。
傻子極月24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將手中銀瓶蓋好,俯身湊到南宮羽唇邊,仔細聽清楚他的話之後,一時之間,竟有些仲怔起來。
南宮羽嘴裡,反反覆覆說出來的,只有兩個字。
她的名字。
深吸了一口氣,將銀瓶蓋好。
剛站起身想去將房門關好,卻看到南宮羽微微睜開眼睛,那沒有受傷的手臂,在下一刻也抓住了她的手掌。
毫無聚焦的眼眸看著她:“別走!”
夜月勉強笑了笑,嚥了一下喉嚨,低頭看著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指,重新坐下。
另一隻手搭在南宮羽的手掌上,展顏一笑:“我不走。”
在這個時候,她又怎麼能拒絕南宮羽這樣幾乎是簡單到了極點的要求?
……
夜月醒過來的時候,心裡微微吃了一驚。
在她的身上那一道從肩膀到腹部的傷口,也同樣是重傷,那透肩而過的一劍,更是讓她的傷上加傷。
精神疲憊之餘,居然握著南宮羽的手不知不覺的趴在床沿睡著了。
就是在剛才,她感覺到房間裡,在她的身後應該多了一個人。
正是那個人注視的視線產生的瞳孔聚光讓她從夢中驚醒。
快速的扭頭看去,房間裡,除了她依舊手握著手的南宮羽之外,再無他人。
獵獵北方,從房門處穿越而過,將她特意開啟散氣的窗葉吹得搖拽不定。
窗戶外,依舊是黑沉沉的一遍,根本沒有一點曙光出現。
這樣的天色,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淺淺的睡了一覺。
房間裡,更是一遍寂靜。
彷彿,她剛才的感覺只是一種錯覺。
輕輕的將手腕從南宮羽的已經有些鬆開的手指間抽了出來,站起身走到房門外四處張望了一眼,心裡,猶自有些不甘心,企圖尋找出一道讓自己驚醒過來的眼眸。
那眼眸的主人,雖然她沒有看到,但是憑著當時那模模糊糊的印象,卻有一種熟悉無比的感覺。
傻子極月25
那眼眸的主人,雖然她沒有看到,但是憑著當時那模模糊糊的印象,卻有一種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