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什麼,對冷二爺說道:“冷二爺若是不嫌棄的話,將此次的洛陽花會交由小弟操辦吧。”
冷二爺略一挑眉,有些詫異,說道:“為何?”
王憐花笑道:“別人貼錢的買賣,小弟卻能從中牟利。若是沒什麼好處,小弟才不會接受這攤子事。”
冷二爺頓時來了興趣,說道:“你說說你想怎麼弄?”
王憐花把玩著摺扇笑道:“若是隻有花那怎麼行,人比花嬌,不如給這洛陽花會添添姿色,我想會有更多的人喜歡的。”
冷二爺和歐陽喜一聽便明白了王憐花的意思。
歐陽喜笑道:“你這風流的小子,虧你想的出來。不過要真的這麼辦的話,小心本末倒置。”
王憐花一挑眉,說道:“難道我會犯這種錯誤麼?”
歐陽喜點頭道:“此事由王老弟出手,定然馬到成功。”
冷二爺眼中閃過深思,說道:“既然如此,有勞了。”
王憐花微笑,他自然將冷二爺的戒備深思看在眼裡,看來他對自己很是懷疑。不過這也沒關係,他王憐花又怎會在乎他人的看法。這世上他所在乎的也只有一個人罷了,只可惜到現在都沒有他的訊息。想到這裡,王憐花的眼神黯了黯,轉世輪迴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卻不知他人又是如何?縱使那人轉世,今生又能否有再見之期?再見之時,他是否還記得自己……
告別了冷二爺歐陽喜等人,阿夜跟在王憐花的身後,他覺得王憐花並不是很開心,但是至於為什麼卻又說不出來。王憐花一直都將心事藏在心底,阿夜從來沒有見過他向別人說過自己的事情。在阿夜心中,王憐花一直都是神秘的,沒有人能知道他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王憐花走在街上,他緩緩踱步,雖然眼睛一直都在看著周圍,不過他腦子裡面卻在想著洛陽花會的事情。
忽然,王憐花瞥見路邊的一人,只見那人反穿著件破舊羊皮襖,敞開衣襟,左手提著只酒葫蘆,腰間斜插著柄無鞘的短刀,年紀雖然不大,但滿臉俱是鬍渣子,漆黑的一雙濃眉下,生著兩隻貓也似的眼睛,那雙眼睛看似漫不經心地掃視著路上的行人,但是王憐花可以肯定他將他見過的所有人都記在心中。
那人瞥見王憐花,眼睛一眯,似乎是看中了獵物一般。
王憐花將摺扇一合,並沒多加理會,不過王憐花有預感,那人肯定不會就讓自己這麼走了。
果然那個胡茬少年跳到王憐花面前,擋住他前行的路,哈哈一笑說道:“這位兄臺英俊瀟灑、儀表不凡,不知可否賞光一同喝杯酒?”
阿夜見擋路的是個很邋遢的人,立即心生厭惡,想著自家少爺怎能和這般野蠻人一塊兒喝酒。於是立即擋在王憐花面前,說道:“你是哪來的傢伙,也配和少爺喝酒?你也不看看你長啥模樣。”
那人被人這麼說也不臉紅也不走開,而是看著王憐花說道:“你這小廝也著實不講理,你家公子還沒說話你怎好多舌。”說著便將目光轉向王憐花,看著他的反應。
王憐花倒是對這個人感興趣了,他笑道:“兄臺所言極是,只是我這小廝就是這樣的毛病,不論小弟怎麼調·教依舊死性不改。小弟觀兄臺瀟灑豪爽,為人不羈,亦是親近得很,不如今天由小弟做東,請兄臺喝上幾杯如何?”
阿夜心中有些委屈,嘟著嘴,滿臉的無辜。
那邋遢少年眼睛一亮,笑道:“既然你要請我,我自然不會和你客氣。我聽聞這洛陽城裡最好的酒樓就是點紅樓,聽說那裡最好的酒是窖藏五十年的大麴,只可惜那裡的酒貴得很,看你模樣應該不會在乎這些小錢吧。”
王憐花聽了,只覺得好笑,說道:“你倒是不客氣,好,點紅樓,最好的酒,小弟請你!小弟王憐花,不知兄臺高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