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狠心將急退的身子驟然停住,猛地將自己的左肩往夜月的短劍撞去,在短劍插入肩膀時,一直搭在劍柄上的手,才有機會將長劍拔出,由下往上斜挑,往夜月抓著短劍的手臂削去。
夜月腳下亦是一頓,鬆開短劍,手掌在短劍上一拍,身子借力往後凌空退到五步之外。
站定,看著留在南宮羽肩膀上的短劍,勾了一下唇:“南宮世子果然不愧為高手。”
這樣的話,卻絕對不是嘲弄。
至今為止,都沒有人能及時做出正確的取捨,從她這樣不死不休的攻擊中存活下來。
南宮羽就是惟一一個。
南宮軒深吸了一口氣,低頭瞄了一眼緩慢流出的血跡,傲然笑道:“夜月公子的武器沒有了,但南宮羽卻還有一戰之力,卻不知道等一下的勝負如何。”
夜月微微皺了一下眉毛:“只怕還是如此。”
腳尖輕挑,將腳下一支枯枝挑起,輕描淡寫的看著南宮羽,淺笑出聲:“南宮世子如此豪傑,有怎麼會不知道在高手手中,萬物皆是武器。”
談笑間,身影又往南宮羽的方向攻去。
南宮羽面如沉水,看著在夜月手中不斷顫動變化的枯枝,殺意大盛,到了如今,終於明白夜月能做到這個五大錦衣衛家族之首,未必完全因為有宇文極這個靠山。
夜驚魂8
南宮羽面如沉水,看著在夜月手中不斷顫動變化的枯枝,殺意大盛,到了如今,終於明白夜月能做到這個五大錦衣衛家族之首,未必完全因為有宇文極這個靠山。
一山不能容二虎,讓他對夜月終於動了殺心。
夜月將南宮羽的變化看在眼裡,心裡亦是一凜,向來聲名地位在男子心裡,就猶如情人在女人心裡,都是最重要的事情,南宮羽的心思她又怎麼會不明白,情知今夜定是一番生死存亡。
南宮羽武功高強還是其次,那一份應變能力,才是真正讓夜月心生警惕的主要原因。
想到這裡,手裡攻勢驟然一停,展顏一笑。
在南宮羽心生詫異同時,本來停止的枯枝,卻突然加快速度繼續攻擊,逼得南宮羽不得不再次往後退去,嘴裡輕笑出聲:“南宮世子萬萬不要動氣,要知道兵不厭詐,夜月也是逼於無奈。”
被逼著往後強推的南宮羽又怎能不氣。
夜月第一次偷襲造成方才失利的局面也就罷了,肩膀上劇痛依舊,又第二次重蹈覆轍卻怎麼樣都說不過去。
看著夜月那笑吟吟的臉,說不出的惱羞成怒。
往後退的身形頓時停止,手中劍幻化出無數劍芒,往夜月反擊而來。
向來執行誅殺任務的他,無數生死一路過來,他又怎麼會是一個好對付的人,怒意難平之餘,用的手法居然是和夜月一樣的不死不休,抱定主意兩敗俱傷。
夜月眼眸一眯,對南宮羽這樣的打法,亦是大感意外,這樣的局面已經變成賭局。
賭注,就是膽量和命。
誰先膽怯身退,誰先死。
都不退,就賭命,賭誰的命大,或者誰的命都不大。
眼角餘光突然掃視朝南宮羽背心激射而來的一點寒光,心念一動,本來似笑非笑的臉驟然一沉,指尖使了一個巧力,手中枯枝脫手而出,在空中劃了一個圓弧,繞到南宮羽身後,將寒星擊落。
夜驚魂9
眼角餘光突然掃視朝南宮羽背心激射而來的一點寒光,心念一動,本來似笑非笑的臉驟然一沉,指尖使了一個巧力,手中枯枝脫手而出,在空中劃了一個圓弧,繞到南宮羽身後,將寒星擊落。
往前攻擊的身形亦是一頓,站定靜靜的看著南宮羽身後動盪不已的水面:“是誰和我搶生意?”
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