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眉頭:“南宮世子千萬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自己背上的那個刀傷已經迸裂了。”
……
“該死的!”
感覺到夜月的手指在自己背上輕柔移動帶來的麻癢,盯著昏迷中的宇文極,南宮羽眼裡怒氣漸盛,完全忘記了夜月之前的警告,怒喝出聲:“那個該死的宇文極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女的了!”
原來我是正常的5
感覺到夜月的手指在自己背上輕柔移動帶來的麻癢,盯著昏迷中的宇文極,南宮羽眼裡怒氣漸盛,完全忘記了夜月之前的警告,怒喝出聲:“那個該死的宇文極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女的了!”
在南宮羽吼聲剛響起的同時,夜月眼裡就閃過一絲笑意。
不動聲色地等著南宮羽將心裡的怒意吼完之後,勾唇一笑,悠悠笑道:“你問完了?”
南宮羽微微一怔,背上逐漸升起一陣寒意,夜月這樣的口吻,實在是不對。
寒意還來不及爬到背上,就被一陣劇痛取代。
夜月那本來靈敏輕柔的手指變了了手掌,重重的按在南宮羽的傷口上,隨即收手,滿意的看著南宮羽整個人彈跳起來。
“夜月!你什麼意思!”
等南宮羽比剛才更大聲的吼聲嚷完之後,夜月提了提唇,似笑非笑的看著南宮羽:“南宮世子,剛才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管你看到什麼或者沒看到什麼,都不許再說!”
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塊紗布,將自己手掌上的血跡抹去,含笑看著突然啞口無言的南宮羽:“你忘記了?”
……
夜色如水。
南宮羽有些心煩意亂的走到推開窗葉,讓如銀瀉地般的月光進入房間。
看到夜月靜靜坐在院子裡的身影,下意識的,還搭在窗葉上的手直接‘砰’的一聲將窗葉又重重的扣上。
心也開始加速跳動起來。
院子外面那個身影,就是剛才在他腦海裡不斷湧現讓他心煩意亂的人。
“你做什麼?”
一聲虛弱的,但是絕對帶著戲謔的聲音在房間裡響了起來:“是什麼把堂堂南宮世子嚇成這樣?”
聽到宇文極嘲弄的聲音,黑暗中,南宮羽的臉頓時漲紅起來。
心,更是比剛才跳動的更加猛烈。
一種心虛的感覺油然而生。
好半響之後,才突然想起,貌似自己也沒什麼心虛的,看著宇文極的眼睛,頓時變成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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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響之後,才突然想起,貌似自己也沒什麼心虛的,看著宇文極的依舊還有一些迷濛的眼睛,頓時變成了怒意。
盯著宇文極看了半響,南宮羽一個箭步竄到床邊:“七殿下!你什麼時候知道夜月是女人的。。。。。。”
還不等他說完,宇文極眼裡的迷濛頓時就不見了。
虛弱的眼裡全是詫異:“夜月是女的?我怎麼不知道?”
“宇文極!”
南宮羽的手,緊緊地攥成拳,若不是現在的宇文極傷勢過重,他敢保證自己的拳頭現在絕對已經到了宇文極臉上。
深吸了一口氣,將臉湊到離宇文極不到半尺的地方,看著宇文極因自己這個舉動微微流露出詫異的眼眸,突然勾唇笑了一下。
眼裡,卻是怒意盎然。
這樣的南宮羽簡直讓人毛骨悚然,臉上的笑容和眼裡的怒意,更是讓重傷動彈不得的宇文極頗感壓力,對欺騙南宮羽的事情更是死不認賬:“本王的確不知道夜月是女的。”
南宮羽卻彷彿對宇文極心思完全不知,依舊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輕聲說道:“你既然不知道夜月是女子,那就一定是你有問題。”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