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P模�故僑橇艘τ衤恫輝茫�約閡膊恢�欄盟敵┦裁賜旎匱巰碌木置妗�
“你的心思我豈會不知道,也是為了我好罷了。”姚玉露喃喃道,並無怪罪之意。
呂舫蕭是舒了一口氣,道:“小主能明白奴婢的心意就好,若是今日小主不給季常在出主意,怕是季常在心裡只會留下芥蒂,自己也不定會想出什麼辦法,最後的抉擇也是她自己定的,奴婢和小主都左右不了。”
“你說的在理,可我總怕就這樣害了她,那我於心何安?”姚玉露哀嘆著道。
“命中自有定數,老天爺早就替咱們決定好了,不過是起個推波助瀾的作用罷了。”呂舫蕭這樣勸慰著姚玉露。
“我向來不信天命的,可此次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姚玉露喃喃著說道,擔心之情絲毫沒有減少,卻是隨著凝著下來的空氣越來越深。
第一百零五章 水冬作畫
這一下午姚玉露都在翻看著從家裡帶來的詩書,為了幫助季水冬翻遍了不少,始終是踟躕猶豫著,畢竟這首情詩將是那幅畫的點睛之筆,重中之重,豈能輕怠?
終於在隨手翻見唐詩的時候,驚覺一首詩甚是合宜,正是魚玄機的《江陵愁望有寄》:楓葉千枝復萬枝,江橋掩映暮帆遲。憶君心似西江水,日夜東流無歇時。
此詩是“自君之出矣”的變體,卻屬七絕的題材,字字寫出了女子的相思之情,確實不落入俗套般帶著決絕之意。楓生江上,西風來時,滿林蕭蕭之聲;日已垂暮,而不見那人乘船歸來,思如江水永不停歇。雖有仿寫《室思》之疑,卻比《室思》更懷憂傷感慨之情,讀起來朗朗上口,寫下去字字珠璣。
姚玉露會心一笑,看來自己的任務已然可以完成了,便是拿出宣紙和筆,題上了這首哀愁的情詩,娟秀的字跡躍然紙上,只等著季水冬來取了。
姚玉露頓時是心中暢快了不少,這才決定起身去北殿看望許才人。
這些日子許才人在北殿經常一待就是幾日,已經快憋悶出病來了,可是姚玉露告誡她儘量少一人出行走動,免得碰上蕭淑妃或其他妃嬪起了衝突,畢竟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要保住孩子。
許才人一向很聽姚玉露的話,想來這樣也是很有道理,便是專心地在殿內養胎,只是每日無聊的光景不知如何打發,只盼著姚姐姐和季姐姐多來陪陪她。
姚玉露並未帶著宮女,獨身前往北殿,一進門便聽見許才人鈴鐺般的聲音喚道:“姐姐,你可來了,我正是無聊呢。”
姚玉露見她正在做著刺繡,走上前去仔細一瞧,這繡出來的玩意可是歪歪扭扭,全然不像一個小姑娘能做出來的活計。
“妹妹,你這是忙什麼呢?”姚玉露憋悶著笑容問道。
“我想繡一隻小老虎,回頭貼在肚兜上。”許才人把玩著手中的繡布,開心地說道。
“這。。。。。。看起來可不像只小老虎,更像……小貓?”姚玉露勉為其難地說道,其實啊,看起來只能說是個四不像,實在看不出來像什麼。
“哎,寧兒手工一直差得很,更不會什麼女紅了,這還是和掌事的學來的,可繡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這描畫個框子就繡了好幾天。”許才人嘟著小嘴埋怨道。
“你啊,就是靜不下心來,哪會做這些玩意。”姚玉露輕輕用手指點了點許才人的額頭,笑道。
“姐姐可是笑話我呢?不如姐姐教教我,我看掌事的自己也不怎麼樣呢。”許才人說著聲音漸小,調皮地笑道。
“你還說人家呢,不說自己手拙,我來教你罷。”姚玉露說著拿過繡布,又重新捻了捻線,認真地一針一線地穿插來去。
邊做著邊細心教著,口中也是念念有詞,許才人開始還聽得認真,不一會就乏累得都要打起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