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該退去了的……可是你一個人怎麼面對的了。”葙奶閉上眼睛,皺紋深陷,這些天她老得很快,大概是沒了許老吧。
我忐忑不安,覺得她這麼說都和我有關,“奶奶,許老他在哪?”
“他……你無需知道,那個人把他擄去,目的只是想玩一場遊戲,你只需要把墨林管理哈。”
“那個人……是誰?”
“我也不曉得,他似乎什麼都懂,但不急著求什麼。但我可以猜到他的力量很強大,白林和墨林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甚至覺得他和墨林有一定的關係,否則李雄霸那個腦子不可能把墨林做得強大。”葙奶頓了頓,喝了一口水,“無論怎樣,只要自己強大,才可以生存,才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悲歡,你懂嗎?”
話題轉到我身上,我猛地點頭,意思就是適者生存。
“所以,你不斷提高自己的能力,現在墨林的人對你一點都沒有敬意,你發現了吧。只要你強大了,統領了墨林,到時候想要什麼還不是伸隻手的事情。”葙奶很滿意自己的教育,她繼續說道:“放下雜念,父母的死,還有老不死的失蹤,你打擊很大,但有沒有想過我一個老人家呢。”
兒子兒媳婦走了,老頭走了,只剩下一個孫女。她已然高齡,卻要承受很大的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
我不知道她說這番話的意義在於何處,只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考驗會很多。
葙奶帶我去墨林的目的也只是想讓我知道我現在沒有實權,李雄霸見不見我們都是他想不想的事情,而不是必要的事情。想想我如果讓所有的人歸順於我,他一個李雄霸膽敢說不知光臨,在外面忙食事務?惹得上司不高興,直接炒魷魚還用得著猶豫嗎,這便是競爭,這便是生活。一場無關感情的競爭遊戲。
是不是我現在就像是一個陷入愛海的女人,忽然被告知即將削髮為尼,終身不得出嫁。而後直到所愛之人被殺害,必須好好地活著,好好的斟酌復仇計劃。
太累。與我年輕時的夢相差太遠。
我忽然恨起了手指上的蒼戒,當初許老給我的時候完全就是好玩,當做防身用的,沒想到引出一大堆事情來。
逼走了許生,離別了父母,斷絕了感情,這條路真的是我想要的嗎。
命運的齒輪已經在轉動,誰也無法去改變。
在墨林的第二天我和葙奶原路返回,來送的人很少,葙奶畢竟是老了,即便以前是幫主,為國家建立過大功勞,他們這群人也不會放在眼裡,更加珍惜眼前的利益。
我要成為王,我要成為他們所有人的王,讓欺負我的人殺害我親人的人看看,到底誰才是最後的玩家。
之後的一個月,我幾乎是拼了命去練功夫,去背單詞,考完後不管結果。
仰臥起坐從每次做完便洗澡睡覺改成坐完之後還得跑步,或者學習柔道更高的一層境界。
葙奶則教我如何用蒼戒傷人,她嘴上說的傷人,我卻能理解成是殺人。
因為傷害我們的人太多了,如果不反擊,一個接一個,都會離開的。
而第一個報復物件便是江家,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父母車禍一案使他們故意製造的,但是收復他們的話不免讓我在墨林裡設立一個大功勞,讓別人刮目相看。
下一步便是白林,兩方自成立時有著忽遠忽近的關係,後來搶奪一場大生意鬧翻。如果合併的話,更是強大無比。
我把總計劃說給葙奶聽的時候,她笑我自不量力,人家江門豈是那麼容易就被攻破的。
要的是智取,可以不費刀槍,不費多少人姓名就能拿下,有這個辦法嗎。
“有,讓他們起內鬨,自然先把門主弄下來。”我經過半年的磨化也變得圓滑起來,“聽說這個門主實力非常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