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這人也太狠了,好歹我也是你救命恩人把。”他一臉沮喪,“你不會是寓言故事裡農夫救下的蛇吧。”
“你才知道啊,我就是。”
“算了,餵我吃藥後你走吧。”許生忽然認輸的樣子,讓我沒了玩興。
我按照情若的意思把藥分好劑量,又重新倒了一杯水,喂到他嘴裡,看他賤賤的樣子,忽然好想搗他一拳。
“這裡,灑了一些,拿紙巾擦擦吧。”他忽然指向自己故意弄溼的左邊,雖然不知道玩什麼心眼,我還是拿出紙巾。
“那你過來讓我擦啊。”
“沒關係,手臂可以夠到的。”
我無奈地剛俯身就覺得腰被人環住了,接著整個人都不好了被某壞蛋壓在身下,果然是不懷好意,這貨不是受傷的呢。
“小青蛇,你不要動啊,我還受著傷了,你動的話我就好痛的。”
我真成被倒黴農夫所救下的壞蛇了?我不動還能就被你死死壓著,雖然你受傷不會做出什麼出軌的事情,但是人心險惡,世事難料。
“過去,放開我。”
他撥出的氣吹到我臉上,耳邊癢癢的,“放開你的話會不會走。”
“不會。”
“不信,除非你主動親我一下。”
“哥溫——滾。”
“我好像摸到你胸了。”
我激靈推開他,管他帶不帶傷。接著聽到一聲“哎喲”,一聽就是裝的。
“算了,親都不親我一下。你走吧。”他忽然故作很傷心道,見我真的要走的樣子忽然說道:“夜裡我想上洗手間也不會喊你,想喝水也不會喊你,腿疼的話也不會喊你,餓的話也不會喊你,你直接走吧。”
賤ren就是矯情,說什麼一大堆煽情的話。我還是灰溜溜地回到床邊,伺候這大少爺。
看書惘小說首發本書
第十一章 流鼻血了
我來回踱步,四處張望牆壁的大畫和繡幅,又去調好空調溫度,以掩飾尷尬,從來沒有和男生單獨在一個房間裡,說話都不知道該找什麼話題。
“別望了,我不是狼,又不會吃了你。”許生一臉無邪的樣子,幸好我知道他的本性,不然肯定會被他騙到。
我白了他一眼:“今晚我們在這裡的事情不許對外說。”
“是怕許烺知道吧。”他語氣忽然冷了下來。
“和他沒有關係,我一個黃花大閨女。”
“黃瓜大閨女還差不多。”
……
“青檸我錯了,你別走啊,我,我想去洗手間。”許生見我已經握住門把,急煎煎說道。
去洗手間我一個女的自然不方便了,“我去喊情若。”
“人家都睡覺了,喊他幹什麼,你扶我過去就好了。”
他又是一副壞壞的樣子,怎麼越來越和當初替我溫水的少年大不相同了呢。
我狐疑地擺好拖鞋,扶他下床,小腿包裹得一層又一層,算了,見他還受著傷,勉為其難吧。
“你要不要進來,萬一我摔倒了呢?”
“你信不信我能把你踹到馬桶裡。”
“{無}{錯}小說 m。{'quLEdU}我想我小心點就不會摔倒了。”
等他方便完了,我再慢慢扶他回床上,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怎麼,這貨一個勁兒要喝水,我忍住把胡椒粉兌進水裡衝動,一杯一杯倒給他。
結果就是他上了五遍廁所,那麼大的身軀幾乎全向我傾斜,我省了最後的力氣衝他河東獅吼:“許生你要是再故意喝水我就去把馬桶砸了。”
這招果然有效,他不喝水了,我也累得不行,拖來一把椅子,把頭埋在被子上,許生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