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會以敬酒的方式。
歐弟去打探虛實,一旦有什麼不對勁,我們都是終止計劃。
“大妹子,你心情好些了嗎?”見我出來保安頭獻殷勤。
我點點頭,剛才臉差一點栽進洋蔥拼盤,就為了讓自己眼睛顯得又紅又腫。
“我就說嘛,哭多了不好看。”保安頭煞有介事說道,指著一個人說:“你去給這位小姐買些冰塊吧。”
我只能扯著嘴角說不用了,說心情有些難過,去遊樂場玩吧,可以放鬆心情。
“聽說最近拐賣婦女的特別多,我有些害怕。”
這句話剛出,保安頭就讓一隊的人跟著我去遊樂場,他自己脫不開身。
玩什麼,當然是摩天輪,坐上去沒個二十來分鐘你下不來,我選了一個顏色最普通的,像貴家大小姐那樣叮囑保安們:“你們去各個地方排隊買票吧,我接著玩。”
只留下一個保安看著我,摩天輪玩的人太多,排號再加上有很多小朋友,家長們得看著帶著,我剛把門開啟,塞了一件外套進去,熙熙攘攘的人群裡小保安在遠處,看不出所以然來。
趕到江美婚*無*錯*小說 M。qulEDu。cOM禮現場已經過去十分鐘了,我在那些衣冠整齊的人群中穿梭,尋找老白和遲音,兩個人還沒找到,新娘和新郎上來了。
許生嗎。我在心裡想。
沒想到第一個和他走紅地毯的人不是我。
我心中憤憤不平,蒼戒也開始滑動,無奈賓客太多,保鏢太多,根本無從下手。
觀望這酒店氛圍,明顯就比遲音和白大壯的婚禮高強一百倍好不好呢,先是掉在天花板上一個個璀璨的吊燈,每一個都足以照亮所有角落,加上臺上的聚光燈,這大白天的是想幹嘛,把窗簾都拉起來,透不出氣來。
我心中疑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婚禮既然是全中式的,那麼時間差不多也到了。
兩位新人的衣服是復古民國的,像那種一拜二拜三拜的,所以蓋頭我是看不見了,許生的臉覺得特別陌生,可能是被無數個人頭遮擋的關係。
“讓一讓,讓一讓。”我拼命從人群中擠,想看清許生的面貌。
剛擠到一半,人群中飛出一個白色的影子,面罩遮住,她以最快的速度擒住新娘,刀架在她脖子上,除了保鏢們十分淡定,其餘人都混亂之極。
“不好。”我低喃一聲,按兵不動,先看看狀況再說。
“你不是江美!”許靜心掀開蓋頭,江美我們都是見過的,像天仙一樣落下來,當然相貌我可就不敢恭維什麼了,估計也是一大堆化妝品下所畫出來的。
“你是誰?”新娘十分鎮定地問,“想殺我?”
“不是!江美在哪?”
許靜心的任務是把哥哥弄出來,壓根沒有殺江美這一條,她只是拿江美作威脅而已。
“江美在這兒!”一個女聲從空而降,許靜心也並非什麼省油的燈,她迅速拿出銀針割斷江美從天而降的繩子。
江家大小姐毫無重心地跌在地上,她被人望著,這種恥辱前所未有,暴脾氣馬上就上來了,“來人啊,把這個想殺死本小姐的女人捉住。”
江美的落心點正好在我這邊,我本猶猶豫豫要不要我上前擒住,但她一聲命下捉許靜心,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蒼戒伸出兩米長,把她的腰身捆住,小骷髏頭死死固定在裙子的花上,我慢悠悠從人群中走出來。
“你是誰?”她瞪大眼睛。
“別動!”
新郎走過來,我看清他的面孔,是許生。
他毫無顧慮接近我,“青檸,你破壞我的婚禮?”
我覺得今天可真是好日子,剛剛演戲破壞白大壯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