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生和白大壯沒有一點猶豫,兩個人都提高全面警惕心來注視對方,我忽然覺得許生會輸。
縱使白大壯和許生平時不相上下,但是許生畢竟親手害了夢眠,心裡終究是有愧疚感的。
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為了我而勝利比賽,一旦失敗的話他就會留在江家,等於囚禁。
我想得複雜,他們的招式更是複雜,動作迅猛,甚至有些招招致命,江家的人在臺上拍手叫好。
真是一群沒人性的傢伙。
兩個人比賽二十來分鐘,白大壯和許生都有些疲勞,比下來的招式也弱智了些,白大壯更是佔著身體優勢,步步逼近許生。
看來兩個人誰都沒有手下留情。
許生一個假動作讓自己故作摔下臺,白大壯一驚,許生已經繞在他後面,只需要一腳或者一臂就可以推下白大壯。
明明是箭在弦上的事情,許生卻忽然停下,捂著手臂,皺起眉頭。
“銀針!”許靜心脫口而出,“極小的銀針,射出去毫無動靜,甚至不會流血,但會讓人渾身無力,完全喪失戰鬥力。”
現在我不應該思索誰弄的和為什麼弄,而是衝上臺去把許生穩住,海哥也很快看出破綻,迅速上臺。
我們兩個人的行為讓江家的裁判大聲吆喝犯規了犯規了。
我手中蒼戒就像心中的命令般,根本沒有怎麼控制,就像箭飛擊他的胸膛,很快就流血了。
“誰敢上來阻止我!”我紅著眼睛掃向所有臺下的人,海哥迅速找到許生手臂上的銀針。
“真沒想到江家會是這樣子的,故意使用暗器讓比賽選手輸掉,你們就那麼想要許生當你們的江家女婿,還是江美你是缺男人還是缺男人還是缺男人呢?”我目光投向主席臺上的江美,她正翹著豆蔻,有些無奈:“真的不關我的事情,你問哥哥。”
“你們方故意破壞比賽規則還這般質問我們?”江門主十分淡定,絲毫不怒。
“故意破壞?說一說我們會用毒針讓許生輸掉比賽,我們一方抽的籤是許生勝利,如果許生輸了,那他得留下,金鞭得給你們!”
“不和你們廢話,把金鞭交上來,本來就是你們偷的。”
遲音見情勢如此,也顧不得之前和她說的話,拿著金鞭上臺:“金鞭本來就是我們家的傳家之寶,什麼時候到你們江家去了,你麼你這群混蛋!”
“到我們家的東西就是我們家的,再說你以什麼證據證明這個是你們家的?”江美不急不慢。
“他無礙。”
一個久違的男聲響起,等我回頭,他已然站在海哥旁邊,為許生吃下一個膠囊。
“情若。”我驚叫,馬上就鬆懈下來,“你怎麼來了?”
“現在先不討論這個哈。”情若摸摸後腦勺,笑得很燦爛,給人十足的安全感。
“情若。”許生從海哥懷中逃出來,“你幹嘛,男男授受不親的,我要青檸。”
……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