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博弈此時滿嘴的苦澀,開始的時候他也是對皇天賜這個毛頭小子充滿了不屑,可是當皇天賜說出那番話,又隻身進入到聖器殿之後,離博弈的心中一片冰涼,一股自卑的感覺油然而生。
離博弈做夢都想要成為離家的家主,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獨自去闖聖器殿。他只是想著離秋水能夠禪位於他,讓他無驚無險、穩坐其成的坐上家住的位置。
離博弈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當皇天賜說出那句臣服或者廢掉魂晶逐出離家的那句話時,離博超、離博光這些與自己同一脈自那些兄弟們,都用著滿含深意的目光注視了自己一眼。
離博弈不敢抬頭與他們對視,那一刻離博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羞愧與屈辱象是毒蛇一樣,在一點一點的吞噬著離博弈的心。當離秋水將那枚進入聖器殿的所必須用到的戒指扔給皇天賜的或死後,離博弈心中的那一絲希望徹底破滅。
相對於離博弈的不平靜,此時離秋水的心裡更加複雜。有英雄末路的蕭瑟,有對焦大總管背叛的憤怒,還有未能痊癒的不甘,甚至對進入聖器殿的皇天賜還帶上了一點點的渴望。
家主的位置離秋水早就已經做夠了,但是像今天這樣將家主位置交給別人是離秋水萬萬沒有想到的。離秋水希望風風光光的將家主位置禪讓下去,然後心無旁騖的去追尋那個傳說中的境界。
在靈犀之淚破碎的那霎那,離秋水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就已經知道了離家家主的位置註定是要改朝換代了。但是在那一刻,離秋水很奇怪的沒有象開始的時候那樣萬念俱灰,也沒有升起自殺的念頭。
相反在將那枚戒指扔給對方的時候,離秋水的心中沒有一絲的不捨。甚至還帶上一了一絲絲的渴望。他希望皇天賜真的能夠做到他所說的那樣,將七大世家、魂師公會以及冒險者工會等等所有的勢力、家族統統都踩在腳下。
這是離秋水的願望,哪怕這個願望不是他親手實現的,他也希望自己有能夠看到的那一天。
雖然在心中對於皇天賜今天的所作所為感到憤怒,但是離秋水還是希望皇天賜不要太狼狽的從聖器殿裡面走出來。
離秋水記得自己當年進入聖器殿的時候,可是費盡了千辛萬苦才算是成功的得到了聖器、得到了護殿守衛的認可。最後在走出聖器殿的時候,雖然身上的衣物只剩下很少的幾件,但是還能夠勉強遮體,不過總比在臉上留下記號的要強的多了。
回想當年的聖器殿的經歷,離秋水至今依然感嘆離家先輩們的聰明才智。不過對於裡面的規矩卻是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聖器殿裡面危機重重,機關、暗道、迷宮、陷阱、幻境、等等一切能夠想到用來禦敵的手段這裡面應有盡有。而離家正式透過聖器殿裡面的種種手段,來考核繼任家主的勇氣、膽量、智慧以及力量等諸多家主必須必備的各種條件。
在聖器殿裡面成功的闖過了一關的話,就可以繼續朝下一個關口行進。但是沒有闖過認輸的話同樣也可以朝下一關口行進,但是卻要留下一件衣服,或者是在臉上留下一個印記。
如果進入聖器殿的人實力不行,就完全有可能光著身子出來。或是臉上被人畫滿了那些羞辱人的印記。
離秋水當初進入聖器殿一共花話了三天的時間才成功闖關,因為怕丟人所以離秋水當年選擇的是脫衣服。等到離秋水成功的走出聖器殿的時候,身上剩下的衣物也只夠勉強遮體的了。
雖然皇天賜展現了強大的實力,但是離秋水依然對皇天賜的這次闖關不太看好。離秋水估計皇天賜最後就算是能夠答應那些護殿守衛,但是臉上最少也要留下十個印記。這還是在他沒有衣服可脫的情況下。
而且離秋水對與皇天賜能否挺得住分裂靈魂的那種痛苦也表示懷疑,歷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