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程梓航合起夥來玩兒我。”
鄭雯月被打的頭偏向了一邊,臉上火辣辣的疼,面板本就白皙的她,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浮現出五個巴掌印,尤為清晰。
鄭雯月最討厭像張弛這種,願賭不舒服輸,簽了約現在又覺得不甘心,所以想要利用她來報復程梓航。
她譏諷的笑著,“張總你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這麼做不覺得丟人嗎?既然你都知道我跟程梓航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只不過是他請來的一個託,你現在把我綁在這裡利用他來也沒有用,他根本不會來的。”
張弛俯下身凶神惡煞的盯著鄭雯月,手捏著她的下頜,疼的鄭雯月面色都有些扭曲,卻強忍著不求饒,跟這種人求饒,簡直降低她的格調。
“老子就是要看看你到底跟程梓航有沒有關係,我就不信了,這件事情因他而起,他還能坐視不管?”
張弛罵完鬆開鄭雯月站直了身體,朝著他身邊的手下吼道,“還愣在這兒幹嘛,趕緊去給我看看人來了沒。”
一群人趕忙跑出了門,張弛遲遲沒有等到程梓航,耐心差不多都已經被磨光了。
張弛叉著腰在原地來回走動,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媽的,這程梓航怎麼還不來,難道這女的真跟他沒有關係?”
鄭雯月根本不想讓程梓航到這裡來,張弛敢綁架她公然挑釁程梓航,必定也是做足了準備,要是程梓航來,張弛的手下還能輕易放過他不成,就算打不死,估計也得進醫院。
她趁著這個時候張弛心裡沒底,不忘再在上面加一把火。
“張總,我早就跟您說過,我跟程梓航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是個商人,商人首先會把利益看在眼底,他明明知道這一趟來了沒好果子吃,他何必為了我這麼一個女人孤身涉險呢,你押錯寶了。”
張弛原本等不到程梓航心裡就煩,再聽鄭雯月這麼一說,心裡也有些沒底,要是他媽的這女人跟程梓航真沒關係,那他豈不是白忙活了。
張弛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起,看起來尤為嚇人,他忽然走過來抓著鄭雯月的頭髮,把她的頭往牆上撞,撞到鄭雯月眼冒金星,整個人毫無招架之力。
“好,既然你跟程梓航沒關係,留著你也沒用,要怪就怪你不應該答應程梓航來跟我談判合約的事情,弄的老子最後什麼都沒撈到,兄弟們,把她給我上了,變著花樣的玩兒。”
張弛的話一出,鄭雯月明顯感覺到他這些手下都開始蠢蠢欲動,甚至還有人準備撲過來了。
鄭雯月沒想張弛的膽子這麼大,驚慌失措的喊道,“張弛,你要是真怎麼做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張弛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那好啊,我就看看你是怎麼的不放過我。”
張弛做了一個手勢,他的兄弟全都撲了上來,開始扒鄭雯月身上的衣服,她今天本就只穿了一件襯衣,鄭雯月瞬間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不要命的掙扎著。
好多男人在她的身上亂摸著,撕扯著她的衣服,鄭雯月一邊掙扎著一邊用腳踢這些人。
“你們走開,你們給我走開,張弛,你快讓你的人走開,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
張弛在一旁冷笑道,“犯法,在這裡,老子就是王法,你看看誰敢管我。”
鄭雯月現在只乞求著程梓航能夠趕緊來,能夠趕緊帶她離開這個地方,她的襯衣被撕成了布條,身上還穿著一件吊帶,她拼命的掙扎,這些男人的動作卻越發的粗暴。
甚至還有男人動手去脫她的褲子,她淚如雨下,拼命踢著脫她褲子的人,結果換來了一巴掌。
她腿間一涼,褲子被褪到大腿間,她心死如灰的閉上眼睛,難道她真的就要毀在這裡嗎?
廢棄廠的門忽然被開啟,那突如其來刺眼的陽光刺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