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陛下決定,公主何必勸說臣離開呢?還是公主清楚臣是陛下用來牽制衛家的一顆棋子,只要衛家權勢還在,陛下就不可能放臣離開東陽城。”
道理都是心知肚明,一旦說穿,就像一段裂錦,再精緻的繡工都無法縫合至完好模樣。
衛泱攀著窗欄的手漸漸握緊,不因慕湛不願離去東陽城,因他說穿了一件事。
她與他一樣,不過是權勢局中的一顆棋。
因她背對,慕湛不知她的神情,但無妨,他想為難一個人,令那人難堪,法子多得是。
“若真要臣回東陽城,不是沒法子。只要臣的手上有能牽制衛家的籌碼。這普天之下。。。”他輕輕一笑,有意拉長話音,“能做得起牽制衛家的籌碼的,便只有公主一人了。”
他言下之意再明白不過,但奈何裝傻賣痴也是衛泱絕活,她長嘆一口,“若父親真有這樣重視衛泱便好了。”
她成功引開話題,親情的缺失總會引人憐憫,慕湛也不例外,他骨子裡頭的強悍令他憐憫起了這個少女。
再多面孔,再縝密心思,不過是個對親情求而不得的小弱女子。
親情愛情,永遠是女人的死穴。
她聲音死水一般沉寂,慕湛聽得痴了,便想溺死其中。她故作柔弱,更能勾起人的保護欲,這狂妄男兒生出錯覺,這一刻,他能做她的天與地,彌補她一切缺失,成為她的唯一依靠。
那日雙手膜拜過她肌膚的澎湃心潮,對這個天底下最尊貴的少女的佔有慾、望,以及因堅強的她不經意流露的哀傷脆弱,令他這一瞬間再不想偽裝下去。
一頭狼,蟄伏是為了尋找完美的時機,以最小的代價捕獲獵物。然而有時身旁的風吹草動,都可以使他失去耐心,錯過完美時機,再更早的時候,付出相應的代價將獵物捕獲。
他走向她的身後,哪還顧著雲泥之別的身份地位?這是註定屬於他的女人,她將成為他府邸中最名貴精緻的物件——擁著他,不過一霎。
衛泱卻沒料到會是這樣子的局面。
天底下有誰敢這樣對她?一個不知輕重的雜種,竟敢碰她。
“放開我。”
“公主莫怕。”他臂力驚人,可事實不過用了十分之一不到的力氣,就令她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他惡毒輕薄的唇流連在她的耳畔,輕輕呵氣,激起她一身雞皮疙瘩,那喑啞聲音像是一隻羽毛在她耳邊輕撫,又如是一把鋒利匕首刺向她的心間,“回東陽城後臣就向皇上提親。”
“放開。。。”
她這時依然囉嗦。
你看那燈花如晝,蜜語嬉笑,此夜綿綿,莫辜負良辰美景。
一隻手捂住她多話的嘴,一隻手撫上這些天來日夜肖想的起伏弧線。
隔著衣物,尚能感覺到那裡柔軟。那日替她更衣,發覺她因年紀的緣故一雙小湯圓雖算不上豐滿,但嬌潤挺翹,模樣可愛,趁人之危捏了兩把,便記住了其中滋味。
“公主不知,那夜公主在軍營給臣當靶子時,臣就想把公主帶回西北,去臣打小生活的草原上,大漠裡,狠狠地ci ao公主了。”
這一世還有誰敢如此褻瀆於她?衛泱替皇帝管理後宮、參謀國事,眼界高過尋常女子,但這一刻受到來自身體比她強大百倍千倍的男子的侵犯,亦是亂了方寸,恨不得與這淫賊同歸於盡。
“嘶。。。”一宣告顯的吸氣在她耳邊騷擾,她渾身打了個激靈,面色突地變得慘白。男人尖銳的牙齒咬傷她脆弱的耳垂,“臣幫公主更衣過,按中原人的說法,是已有過了肌膚之親,而且不止一次,若傳出去,大秦堂堂嘉炎公主與一個流著低賤胡人血的雜種有了肌膚之親,在旁人心裡頭,公主可還會如往昔一般聖潔。”
說罷,隔著衣物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