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那人不論別的,只是一身氣概就從人群裡面脫穎而出,這□□手段高的很,把我二哥迷得死去活來的,可惜她爹是個儒士瞧不上我二哥的血脈和武夫出身,便趁著我二哥出征在外時將顧莘容嫁給了我大哥。我大哥對女色沒什麼特殊嗜好,她一自然耐不住寂寞,便來勾引小弟了。”
衛泱道:“聽三弟一說,這大嫂倒真不是個正經女子。。。不過我與大嫂匆匆幾面,卻也折服於大嫂的美貌,駙馬怎能不愛呢,只是可憐了三弟,差些就做了這對姦夫□□的替罪羊,好在本宮發現的及時呢。”
一給這慕濼傾訴的機會,他便將所有苦水都吐出:“可不是麼?小弟上頭大哥與二哥壓著,在父王看來我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若真讓顧莘容那□□得了逞,到時候就真是百口莫辯了。”
“看來三弟平時積鬱太深啊。”
“北平王府的軍隊由大哥掌管,朝廷駐在河西的兵是二哥帶著,本來去年是說好了叫我掌管王府親衛的,結果二哥一回來,父王就讓二哥去訓練那些侍衛了,全然忘記過去答應過我的。”
衛泱莞爾:“我家中有三位兄長,境地與王府差不多,我三哥當初也有與三弟相同的困擾,後來他向我大哥借兵一支,練出了功勞,我阿爹才允許他參與軍中事務,若是三弟能先做出點功績來,肯定能得王爺賞識。”
“說來輕巧,可現在哪有多餘士兵給我練手的?兵權都在大哥二哥手上,怎麼能有我一展身手的餘地?”
獵物入網,衛泱卻並不心情愉悅,對手太蠢,她毫無勝利的快感。
“本宮從宮裡帶出來的一支百人隊伍閒置無事,不如就由三弟代本宮管理了,本宮知此事事重,三弟多考慮幾日,想好了再給我答覆吧。”
慕濼最蠢的地方是自以為聰明,若在慕湛出兵前能有功績,到時候北平王一定會同意他能隨慕湛去前線,打仗一事有慕湛,他只用坐享其成,等待朝廷晉封。
如此一算,他沒有多少時間了,若這公主事後反悔,又將那支隊伍給了慕湛他豈不是白白錯失良機?
一刻都等不得了。
“小弟謝過公主信賴,不必再考慮了,請公主放心將這支隊伍交給我,我一定不會令公主失望!”
說道興處,他覺得這公主簡直如他的伯樂,竟要伸手去握她的手,好在衛泱閃躲地快:“那邊勞煩三地了,雪越下越大了,本宮得早點回去,要不在外呆久了,通別人的嘴傳到駙馬那裡又該疑心本宮了。”
前腳與慕濼分開,衛泱臉色突然冷了下來,腳下是一塊石頭,被她踢至樹下:“憑什麼一介布儒都瞧不起的男人本宮就要瞧得上?”
芷心想了半天,才想到原來衛泱是在氣方才慕濼說過關於顧莘容與慕湛過往一事。
“小姐莫氣,那時候的駙馬怎麼能跟如今相比?依奴婢看,分明是那三公子為了挑撥小姐和駙馬的關係,抹黑大夫人和駙馬的。”
“本宮對狗慕湛的事沒有興趣。”
芷心猜不出衛泱到底在氣些什麼,說是吃醋了,才是全然不可能的事。
衛泱在惱些什麼,其實連她自己也都說不清。她並不相信自己與慕湛這樁婚事沒有旁人推波助瀾,而對那人來說,一個沒有關係的妹妹畢竟比不過國仇家恨。
回到院裡,衛泱紅色的斗篷已經溼了一層,芷心幫她收下,命人烘乾熨燙。衛泱瞧那來取斗篷的侍女模樣生的玲瓏真巧,這院裡的丫鬟名字她一個都沒記住,能讓她多瞧一眼也是福氣。
“你叫何名?”
那丫鬟始終弓腰低頭:“奴婢畫扇。”
聲音也是柔柔的。
這名字衛泱聽起來熟悉,整間屋不知為何流動著尷尬的氣憤,徐勝附在她耳邊:“這就是公主大婚當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