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
“你要是再靠近,我這就回去收拾包袱,明天一早就啟程。”
他曠了不是一兩天,每天只能看,摸都摸不得的滋味簡直要他的命,二十七八的人了還和毛頭小子一樣大半夜自行解決,實在太丟人。
可人要是走了,別說想親一下,看都不能看了。
“你。。。你再靠後站些,我就不走了。”
慕湛被逼到一個安全的距離,衛泱這才放心,撫撫自己受驚的心臟,深深呼吸,垂著腦袋,掩飾臉上的紅暈。
“你跟我沒有文書做憑,也沒拜過堂。。。你。。。你。。。要是能帶著聘禮。。。找。。。找媒人做證。。。如果我二哥答答應。。。我就跟你。”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彆扭的人= =畢竟公主她不懂愛雷峰塔也不會倒下來。
哈哈公主先告白
☆、熾熱
原本應是花前月下,驀地相逢,才子佳人定終身的故事,她與他錯過了太多,也錯了太多。
那殺人放火都做慣的男人,也有驚上一回的時候。
那姑娘在燈下極不真切,莫不只是夢一場?
仍有太多話是她不敢說出,那可憐可恨的自尊,甚至虛榮。
她想有個堂堂正正的身份,不是秦宮裡的公主,不是衛府的千金,更不是高姑娘矮姑娘。
兩人隔著幾節臺階兩兩相望,唯眼波訴說心聲。
素來蠻橫無理的男人,得理不饒人,兀得將她拉扯到懷裡,哪有什麼甜言蜜語山盟海誓來說?要吻她,吻到她無法說出反悔的話。
衛泱本已是羞赧至死,這臭男人是毫顧不得她的心意,令她惱恨伸手去掐他腰上的肉,她有多羞憤有多用力,卻不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誰甘願單方面做俘虜囚徒?到了絕地,弱者也會反擊。
衛泱試圖回應他,小舌輕描他的唇形,小心翼翼,似學步的孩童。
“死丫頭,你有半點反悔的意思,爺拔了你舌頭。”
“你倒是給誰稱爺呢?如今對我兇巴巴,還不是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無依無靠?”
她雖在開玩笑,慕湛卻是當真想到了她的處境,她如今在這裡,連他都不知是什麼身份的存在。親情對她最重要,衛烆為大局舍她,依她的性子就算能理解,只把芥蒂和傷痛都藏在心裡頭。
不知何時他已經看透了她,在旁人眼裡她聰慧狡黠,在自己眼裡頭她一直是個蠢丫頭。
其實他從未想過要去看懂她的,只是不知怎的突然就開竅了,突然就懂她了。
憋了半天,只說:“泱泱,我會對你好的。”
慕湛同衛泱的事衛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二人怎麼折騰,慕湛聽了衛泱的話將莘容與她母親移出宅子,又給安排了新身份,認莘容做義妹,那顧夫人卻是不願離開,直指慕湛的鼻子罵道:“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們容兒為了你做了七年活寡婦,一個女人最好的七年都廢在你身上了,你氣死了她爹,現在你怎能說不管就不管呢!”
衛泱原本不放心慕湛真能聽自己的話,特地過來看,就看到了這一幕。她本想不管,但那顧夫人偏拿慕湛忘恩負義一事來說,口不擇言連胡人這事兒也罵了出來,慕湛若是真上了火可不管那是誰的母親,她匆匆上前擋在慕湛身前,將顧夫人的話一一駁回:“當初將女兒嫁進北平王府的可不是慕湛,你們自己將女兒當貨物對待,賣女求榮。反倒責怪到別人頭上了?顧夫人,慕湛敬您是莘容姐姐的夫人,我可不在乎,您若再敢說他半句不是,我可叫人架你出去了。”
“你們。。。姦夫□□!”顧夫人氣暈。
莘容面上沒什麼變動,只是淡淡向二人道歉:“母親一介鄉野婦人,冒犯了將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