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夥計氣得渾身抖,半晌說不出話來。
“老子可是京城白府的人,聽說過沒有?現在你們花家鋪子就是秋後的螞蚱,有什麼好得意的,這麼大的鋪面居然 虧欠我們的貨物,必須要在期間給我們賠償,這裡白紙黑字都有寫的。”花君跳起腳罵得起勁。
“這個……這個……”
“好了,好了!”白蕊忽然插言,她風姿楚楚地道:“你們去把管事的找來,畢竟,我們在你這裡定了三百件上品 玉器,如今,你們居然只能拿出五十件來,是不是對我們這些客人太過分了!”
“那是!”花君很是囂張的笑了笑。
“還請多寬限幾日。”那資深的夥計忙賠笑著道。
“寬限?如果我們能寬限你們,那麼誰又能寬限我們?畢竟,這些貨物都是我們準備送給高官的禮物,也是皇后娘 娘特意吩咐我們買的,京城官員與我們白府都有很多的關係,換句話說,你們是不是想抗懿旨不成?”白蕊冷冷一笑。 用上了戰國縱橫家的那一套說法,但凡遇敵手,往往是一上來就危言聳聽先把人嚇得七葷八素,而且這一套,凰盟女子 都發揮得淋漓盡致。
語落,果然那些鋪子裡的夥計驚慌失措起來,早知道是皇后,他們可是絕不會接這個生意啊!皇后對花家始終都是 不懷好意。
看到自己把這些人唬得驚恐萬分,白蕊不由冷笑起來。
“白蕊姑娘在做什麼,嚇唬我的人,是不是?”忽然,花閉月閃身走了進來,冷笑著道:“我雖然不是掌櫃,但勉 強也是這裡管事的,有什麼事情可以與我說,休要嚇唬這些夥計。”
“是你!”白蕊與花家三伯都微微一怔。
看著眼前風姿絕麗的少年,白蕊目光閃過深深慍色。
如今,她的職位在凰盟中一降再降,她本來是凰盟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內室弟子,後來遭遇蕭琛退婚,連降三級 ,而後在禁忌森林內又犯了錯,又被降了兩級,此後又在品花樓遇到花閉月,被她搶走了凰盟看中的女人,甚至還損失 了凰盟的四個高手,於是,她現在已成了凰盟級別最低的內室女弟子,已徹底地淪為旁人的笑柄。
本來,她是與太子妃齊名的優秀女弟子。
如今,許多相貌不如她的女子都可以欺負在她頭上。
而這一切都要拜花閉月所賜。
她連忙對花君做了一個手勢,這個少年是個沒腦子的,稍微給點好處,如今已是凰盟的一條狗。
花君早已垂涎白蕊的美貌,立刻站出來道:“江南阿月,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不受寵的 ,至今還沒有出仕,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劃腳?”然而,話未說完,花君便感到側臉傳來一陣劇痛,當他反應過來, 才發現居然被花閉月打了一巴掌,他不由伸著指頭,指著她道:“你……你居然敢打我,你想與皇后做對是不是?”
花閉月不由微微眯起了眸子,對旁邊的夥計道:“你去把京兆尹的武衛叫來,讓他們多派些人來,就說有人冒充皇 親國戚,敗壞皇后的名聲!”
“花閉月,你好大的膽子!以為自己是誰?”花君大喝一聲。
“哦?閣下還要如何?”花閉月斜睨他一眼。
“來人!給我把這家店給砸了,給他們些顏色瞧瞧,讓他們看看京兆尹的武衛究竟是向著誰的!”花君平日裡作威 作福慣了,立刻讓身後幾個潑皮揮舞著棍棒向鋪子裡的櫃檯砸去,白蕊也不攔阻,畢竟,京中的官府與白家都是互相通 氣的。
眾潑皮二話不說,提著棍棒便向鋪子走去,然而眾人還未接近櫃檯時,一陣白光閃過,但見花閉月手中揮舞著一把 鋒利的匕首,劈、砸、蓋、掃、旋、挑,一瞬間,所有人的褲帶全部被她給挑斷了去,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