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每一句話都說的別有用心,刻意地表現著自己,希望玉流觴能看到她的賢淑和與眾不同的一面。
然而,玉流觴卻看也未看她一眼,冷冷下了逐客令:“方才我已經讓你出去,月牙兒小姐如今已不需要你服侍,以 後也不用你來做事,無事你不要進來打擾。”
聽聞玉流觴冰涼的言語,花玉兒用力抿了抿嘴唇,眸子泛起一圈紅色,垂下頭,等了片刻,沒有聽到他任何只字片 語,只得悻悻然向門外走去。
就在她不甘心地轉頭一瞬,卻瞧見玉流觴用手端起藥碗,隨即輕輕吹動藥羹,自己先嚐了一小口,微微蹙眉,旋即 又拈起一旁案几上的酥糖,放入其中攪勻,小心翼翼來到花閉月面前,俯下身子,含了一口藥,用口將藥汁渡入少女的 口中。
兩人唇齒相交,而他喂藥時用舌撬開少女的唇瓣。
分明只是在喂藥,兩人的觸碰卻宛如情人間深情的接吻一般。
花玉兒神情帶著簡直不能置信的茫然,險些昏厥過去,不禁咬著嘴唇,跺了跺腳,氣急敗壞,一語不發地離開了屋 子。
餵過藥後,玉流觴放下藥碗,回過頭看了看躺在身邊的少女,發現隔著輕紗般的霧絲看她居然有種誘惑的美,雪白 瓷玉般的肌膚襯著她清秀美麗的眉眼,彷彿遠在天邊的白雲觸控不及,又好似近在咫尺的蜜糖,忍不住令人想要一親芳 澤。
守著花閉月大半夜,玉流觴只見她昏昏沉沉,此時,忽然聽到她說夢話的聲音,玉流觴不由連忙把手伸進她的錦被 中,緊緊握住了她那隻柔軟細滑的手,低低道:“月牙兒小姐,你怎樣了?”
然而,聽到她斷斷續續的話語,那個不斷低喃的名字,燭火倒映著唇上那一抹硃紅,玉流觴不禁心中一動,目光閃 過一抹不可置信的神情,只因,她居然在叫自己的名字。
昏迷中,花閉月始終覺著自己的身子很冷。
施展了玄術之後,不但耗盡了她的體力,甚至也耗盡她的真氣,於是,始終昏沉不醒,直到有一日,她忽然感到身 體漸漸開始轉暖,感覺到有一雙溫暖的手有意無意的撫摸著自己的髮絲與面頰,如春風拂過萬物生存的大地一般,隨著 輕輕的撫摸,她忍不住舒服的呢喃,而後,這雙手漸漸離開她的身體,而後出現的是……兩片柔軟的唇。
每天的這個時候,那雙唇便開始極輕的吮吻,唇瓣已經漸漸變得柔軟,她什麼都思考不了,全身的感覺都隨著那嘴 唇美妙的觸碰,漸漸集中在唇畔與舌尖中,而對方正溫柔地描繪她唇瓣優美的形狀,甜蜜而溫柔,被親吻時彷彿會有火 熱從她身體各處蔓延流竄開來,甚至連貝齒都好像有了一種難描難繪的感覺,微微地發麻發癢。
一點點印下纏綿的吻,吻過她的下頜,猶如蝶翼般落過她的脖頸,攀上她柔軟的雪峰,好似有隻蠢蠢欲動的蝴蝶在 她胸前撲騰著,又如清風拂雪般吹拂過她美麗的兩點落梅。
耳畔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頓時衣衫盡落,那美麗的嬌軀在清冷的風裡微微顫抖著。
而對方的呼吸輕輕吹拂在她的身上,吹起一種曖昧的,酥麻的潮熱感。
似乎身體感到格外的沉重,讓她的意識有一瞬間的清晰,感覺身上彷彿壓著一個人,鼻端可以嗅到一種淡淡的藥香 ,這味道非常的熟悉,正是那個清冷男子身上的味道,而他似乎也每晚陪伴在她的身旁,與她越來越貼近,伴著男子從 沉穩到急促的呼吸,一片火熱熨燙著她的肌膚。
微感到身上男子輕輕俯身,親吻著她的嘴唇,滑到她的脖頸,舌尖在她精緻的鎖骨處輕輕打著轉。讓她忍不住輾轉 著,嘆息著,吟哦著,她的聲音低啞、魅惑、綿軟,聽在對方耳中,驚歎著就算東方閔的惑人琴音也奏不出這般誘人的聲線。
而後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