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閉著眼睛眉頭緊鎖思考了很久,然後用他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要不,我喜歡你吧?”
“哈?”這算不算愛的真心告白?我內心一陣萌動,果然,即使是廢柴,但身為女主角的優待是一個都沒有少。
“雖然,其實我不喜歡粽子的。”他很為難。
“不要提醒我我已經被裹成粽子這種事。”我斜著眼睛,有氣無力地瞪著他。
兔子能夠欣然從藍眼睛的身邊走向我——即使是藍眼睛表現出了嫌棄——他能夠一臉愧疚地走向我,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對我最大的寬慰,即使他在我墜馬的時候沒有來扶過我,甚至在一再地猶豫,他能夠不對藍眼睛回頭,一心走向我,這便是對我最大的寬慰了。
等等,這算什麼。怎麼聽怎麼像戀愛中的蠢女人才說得出的話。我甩甩腦袋,真是瘋了。
為了防止我的傷病粽子形象影響市容,在一個星期裡我都決心呆在客棧裡——簡直就是我騎馬期間全身痠痛的時光再現,事實證明中醫的力量是偉大的,我身上的擦傷什麼的,右邊胳膊的脫臼,在一個星期內居然統統恢復元氣。
當然,左手的骨頭畢竟是斷了,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還是用布把左手吊脖子上,實施者是兔子,他在聽聞我十分厭惡我的粽子狀態,覺得不符合我身為一個女性的形象氣質時,思來想去折騰來折騰去,終於決定幫我在脖子上綁個蝴蝶結,還是個極其粗陋的蝴蝶結。
他在我的包裹裡發現了那件當時我幫他洗了的衣服,他表現得相當欣喜,愛不釋手。我是頗有微詞的:“留作你第一次離家出走的紀念吧。”
關於他那時候的離開,我們都很有默契地絕口不提。我是怕陷入尷尬,他大概怕的是該以如何,更加合理的解釋來應對我?
也罷,我並不想在這件事情上來死鑽牛角尖,畢竟我還並不是他的誰,我沒有資格去質問他為什麼離開。同樣的,我沒有資格去質問他是誰。
我欣然接受了愛的真情大告白,成功將角色從“孃親”轉向了“碧娘”——我真不知道我當時為什麼要告訴他,這麼一個嗯,很丫鬟很龍套的名字。我一直沒有告訴過他我的真名,這也算是,對自己是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的小小堅持吧。
他也提及過我的左手為什麼會骨折,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擺擺手說:“從馬上摔下來的。”
他陷入沉思:“又是馬?”
我以為他會嘲笑我一再從馬上摔下來的窘態,他卻良久不說話。
“既然節儉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了。”他抓了抓沒有鬍渣的下巴,終於開了口,“雖然我也沒有吃馬肉的興趣愛好。”
哈?因為我三番五次從馬上摔下來,還差點殘疾了,所以,他就準備宰了我的馬?
他看著我:“碧娘,你喜歡吃馬肉麼。”
我認真嚴肅地警告他:“別試圖宰了與我革命友情深厚的小馬同志。”
第二十八節:操之過急言之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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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粽子狀態成功破解之後,身體發黴之前,兔子邀請我一起去趕集,我欣然同意——對我的欣然同意,兔子的奇怪理論狀態爆發,他很認真:“身為男未婚女未嫁的青澀狀態,即便是男方提出外出遊街的美好建議暢想,身為矜持嬌羞的女方,即使內心是期待的心情是愉悅的狀態是甜蜜的,那也不能就這麼輕易地答應男方的邀請啊。”
我笑得很無奈:“那真是不好意思了,遇到我這麼豪放的女方。”
“不對,一開始就非正常的步驟了。”他墮入了可怕的思考深淵,“正常步驟應該是,女方在外出遊街遊湖的時候,不小心遺落一張繡了自己芳名的手絹,男方在遊街遊湖的時候,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