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與花有關的、及其詭異的事彷彿也遠離自己。
只是,想著想著,王紗涼突然身子向前一傾便是一個趔趄。碧辭和王禹風都連忙上前扶住。王禹風又壞笑著對碧辭使了個顏色,碧辭便適時地鬆開了王紗涼,儘管讓自己的公主被王禹風扶著。
“罷了,我扶著你,我們先往回走吧,這樣子……”
“放心,我不會死。”王紗涼揚唇一笑,儘管臉色已蒼白得可怕,“好,你扶著我,我們先往回走。”又想到了什麼,王紗涼對王禹風道:“你把你的佩劍拿給碧辭。”
碧辭接過王禹風的佩劍,疑惑地看著王紗涼。
“碧辭別怕,你拿劍跟著魏公公,別讓他趁機逃了。”
魏公公聽罷一個寒顫,差點連跪都跪不穩。
王紗涼冷笑了一下,慢慢也扶住了王禹風的胳膊。“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
王禹風回笑著,只是這笑容顯得那麼無奈。他也少見地沒有多說話,只扶著王紗涼慢慢向前。聽著耳邊她急促的呼吸,聞著撲面而來的血腥味道,他又少見地攏起了眉毛。
憑著頑強的意志,王紗涼被王禹風託著,一直沒有昏過去。並沒有過去太久,王紗涼吃力睜開的眼睛便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縱馬而來。——正是王簫連。
王簫連亦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聽說之後放下手中所有事便即刻跟了過來。此時,看著眼前的人,他立時飛身下馬,一躍而至王紗涼麵前,竟連看都未看王禹風一眼便連忙接過王紗涼,緊緊抱住了她。“涼兒——”
這句話還沒說出口,王紗涼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哥哥,你忘了,魏公公及那麼多侍衛都在,我是沉幻。”
王簫連只皺眉,“你怎樣了?”
“嗯,背上的傷口好像有點深。”王紗涼被他抱著,有些虛弱地把頭靠在了他肩上。
“太醫馬上就到,不要擔心。”——王簫連也是騎得太快,把一眾人馬都撂在了身後。他說完看著懷裡滿身是血的人,已然憤怒到極致。殺氣頓生。抱著王紗涼卻又不敢把她摟得太緊,王簫連看著已被點住大**的她後背仍慢慢滲著血,忙向魏公公道:“魏成你膽子未免太大!”
魏公公忙跪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恕罪。奴才……奴才……”
“回去再慢慢審你。”王禹風撇著嘴亦對魏公公說了句,末了,他又帶著戲謔的神態看著王簫連,“堂哥,話說,我也受了很重的傷。”
“幸好你跟來了。”王簫連凝眉,又見王紗涼幾乎已進入昏睡狀態,便抱著她連忙往回走,也是因為她受傷太重,怕她受不了快馬的顛簸。
少頃過後,馬車才終於出現,來不及等車伕等一眾人行禮,王簫連便忙把王紗涼抱進車,又對王禹風道:“給你準備的車子在後面。你也快回去吧。碧辭,你跟我進來一起照顧公主。”
語畢,王禹風便向後面那輛馬車走去,望著王紗涼的馬車,眼裡還是浮過了一絲擔憂。
碧辭上車之後,馬太醫提著藥箱在外叩見後亦走進馬車。車伕掉轉馬頭,整個隊伍便往回駛去。
“馬太醫,如何?”王簫連問。
“公主失血太多,怕是後背的傷太大。微臣帶了很多金瘡藥,只是這……哦,幸而碧辭姑娘在這兒,老夫去外候著,還請碧辭姑娘小心給公主殿下敷上。”
“我……好,可是我不太會……”碧辭接過馬太醫給的藥,又看向了太子。
“沒事,我……不出去了。若有什麼,你再叫我就是。”
“是。”碧辭答。而後馬太醫去了車外,和車伕並坐著。王簫連不得不輕輕放開已快昏過去的王紗涼,扭過了頭看向窗外。
碧辭小心翼翼地扶起王紗涼,緩緩解開她的紐扣,慢慢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