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部分

的機會,畢竟被這樣掃一遍不痛又不癢,而老虛也僅僅花一杯酒的錢就能搞到一次和她模擬上床的機會。

從此以後老虛的生活便多姿多彩了起來,每天晚上他在酒吧給人調酒,目光搜尋著自己心儀的妹子,白天回到家馬上就能和她盡享魚水之歡,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過上的神仙日子。日子一長,他甚至不想再在現實中找女朋友了,畢竟和真實的人相處,要考慮的東西太多,要給她買這個買那個,還要哄她開心照顧她,而遊戲中的女人就不一樣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不會跟你耍脾氣鬧情緒,自己覺得慾火焚身的時候就進入遊戲,爽過之後還可以過自己清靜瀟灑的日子,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老虛也懷疑自己這種心態是不是真的像那哥們所說,產生心理依賴了,自己這段時間漸漸感覺睡眠質量有些下降,經常半夜驚醒,然後大腦一片空白,忘記是現實還是虛擬世界,畢竟在遊戲過程中並沒有任何參照物可以提醒自己。於是最好的方式就是安安靜靜地坐上半個小時,確定牆上沒有任何字出現,他才能安心地躺下去接著睡。

這天晚上,老虛像往常一樣在酒吧調酒,他去上廁所的間隙卻來了位不速之客。

這姑娘曾經被老虛用鐳射槍掃過,這回她把她男朋友帶來了,是一位全身肌肉的彪形大漢。她告訴她男朋友,在這個酒吧可以免費喝一杯特製調酒,她去吧檯找老虛,發現他不在,就自作主張地從吧檯裡把鐳射槍拿出來,在她男朋友身上掃了一遍放回去,然後把老虛剛調好的一杯酒給拿走了。

老虛上完廁所回來,發現剛調好的一杯酒沒了,感到有些奇怪,不過他這些天都沒怎麼睡好,頭有些疼,琢磨著可能是自己忘記調了,於是又重新調了一杯,沒有發現絲毫的不對勁。

說來也巧,這天晚上老虛沒有看到任何心儀的妹子,於是當他早晨下班回家的時候,就把鐳射槍原封不動地拿回去了。到家以後,他忽然看見鐳射槍上顯示資料有更新,可是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究竟什麼時候掃過哪個妹子了。出於好奇心,他鬼使神差地把鐳射槍的資料輸入了頭盔中,然後接好了導線,設定了時間,摁下了進入遊戲的按鈕。

躺在床上的老虛一陣抽搐,腦門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景象,可惜他無法退出遊戲,因為遊戲設定的結束時間是三十分鐘。

當屎殼郎先生翻到“古埃及史”這一章時,他的眼前忽然一亮,原來自己幾千年前姓“聖”,叫“聖甲蟲”,是古埃及人的圖騰。

——《屎殼郎先生的推糞人生》

屎殼郎先生的推糞人生

屎殼郎先生從來都不承認自己姓“屎”,畢竟這實在是有“屎”以來最糟糕的姓。

但無法否認的是,自有“屎”以來,屎殼郎家族就一直在推糞球,倒不是他們真的愛推,而是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能把糞球推得像他們這麼好的家族了。別看這工作聽上去很髒很累,但也多少算是門技術活兒,不僅要推得快,還得推得美觀,推得藝術,於是推糞球實際上也漸漸變成了他們家族的一項壟斷產業。

屎殼郎先生作為家族產業的第四百五十七代繼承人,對此深感絕望,他總說對於自己目前的事業最介意的地方在於,糞球再怎麼推它也是糞,看不到任何變成金球銀球以及其他任意球的希望,這個行業在他看來沒有任何市場前景可言。而且這工作說到底還是挺被人瞧不起的,不然為什麼每次人家跟蜜蜂先生握手後都要偷偷舔一舔自己的手,跟他握手後卻總要衝去衛生間洗手呢。

這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屎殼郎先生莫名就失眠了,他琢磨著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自己很可能要把家族的糞繼續推下去,並一直推到世界末日。於是心煩意亂之下,他從書架上拿起一本《西方文明史》開始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