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別開玩笑了。&rdo;蘇洄覺得她太誇張了，不過是會讓人喜歡的那種。

&ldo;上次克洛伊的攝影展，那個裝置藝術，我去奧爾多酒店看了四次。&rdo;凱莎點了支煙，正要放到嘴邊，又猶豫了一下，問蘇洄：&ldo;你不介意吧?&rdo;

蘇洄笑著搖頭，&ldo;沒關係的。&rdo;

凱莎這才抽了一口，吐出煙，豪放地接回剛剛的話題，&ldo;真他媽絕了。&rdo;

聽到fuckg這個詞，蘇洄沒忍住笑，&ldo;謝謝。&rdo;

凱莎性格直爽，拿出筆記本展示她待選的場地。

&ldo;這些都是我聯絡到的，我覺得不錯的藝術館，並且他們也很樂意，如果可以的話，這次個展我希望可以做成長期展覽，至少公開四個月，甚至是巡迴。當然，一切都看你的意願。&rdo;

蘇洄仔細地看了凱莎選擇的每個地方，有幾個是他個人非常鍾情的藝術館，現在自己的作品可以被陳列在這些地方，對蘇洄而言，就像是一個夢。

&ldo;怎麼了?&rdo;凱莎發現他在走神。

&ldo;沒什麼。&rdo;蘇洄收回了分散的注意力，笑了笑，&ldo;這些場地都很好，我都很喜歡。&rdo;

凱莎露出一個相當有成就感的笑容，牙齒白得晃眼，&ldo;太好了，那具體的選擇我們還要結合作品，儘可能保證有最完美的效果，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我能聯絡得到的資源，都可以滿足你。&rdo;

&ldo;謝謝你。&rdo;

&ldo;不，我也要謝謝你。&rdo;凱莎對他說，&ldo;我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對自己的工作充滿熱情了，是看了你的作品才有的。&rdo;

說完，她舉起手，做出擊掌的架勢。

蘇洄笑著和凱莎擊掌。

&ldo;那我們一起加油吧。&rdo;

自從定下了個展的工作，蘇洄每天都泡在工作間裡。

他希望自己送給寧一宵的生日禮物可以作為個展最核心的作品，這是蘇洄夢寐以求的，因此格外努力，幾乎不眠不休。

唯一的休息時間就是和寧一宵打影片。

&ldo;我的公司要擴建園區了，可能會在紐約也有分部。&rdo;

鏡頭裡的寧一宵穿著很休閒的灰白色衛衣，戴了棒球帽，令蘇洄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六年前的模樣。

就好像什麼都沒變。

寧一宵發覺了他的走神，故意說：&ldo;這麼不專心，在想誰?&rdo;

蘇洄回過神，&ldo;想你啊。&rdo;

&ldo;別騙人。&rdo;寧一宵說。

&ldo;好吧，&rdo;蘇洄承認，&ldo;想的是21歲的寧一宵。&rdo;

寧一宵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ldo;原來如此，看來得想辦法穿越回去把他幹掉了。&rdo;

蘇洄被他逗笑了，又一本正經地打消他的念頭，&ldo;不行不行，那20歲的蘇洄會死掉的。&rdo;

&ldo;好吧。&rdo;寧一宵假裝豁達，挑了挑眉，&ldo;為了小貓放過他了。&rdo;

蘇洄向他分享了自己個展的進展，&ldo;我每天都很充實，雖然睡得很少，但是做了好多好多事，而且貝拉也同意把之前那個作品分享出來展覽，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作品量的問題了。你說我要不要聯絡之前那個匿名藏家呢?感覺他人很好，說不定也會願意借給我。&rdo;

他一口氣說了許多，寧一宵認真聽著，沒想到話題兜兜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