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機一樣,一場在未開戰之前就已決定了結果的戰鬥在等待著他。
天亮了,小雙起床,但王啟年並未出去,小雙感到奇怪,王啟年依然凝聚出一團水,兩人就在洞中洗漱。小雙吃早飯,王啟年卻在緩緩的運動下,將身體調到最佳。
小雙有些奇怪:“王,怎麼不走了?”
“我在等一個人,他在追蹤我,我想他應該到了。”王啟年一笑道。
“什麼,有人跟蹤你,我怎麼不知道?”小雙說著,突然不說話了,因為她感覺到了。眼睛隨即向洞外看去。遠處一個人來了。
他正是瘋子比爾登,昨天晚上澆了透,雖然對他並無影響,但他心情還是很不好。他沒有想到這是人為。只以為山間氣候多變。早晨起來。他有些煩燥,匆匆的洗漱後,他便上了路。雖然經過了一夜,但痕跡並未全部消失,他很快就尋著蹤跡而來。
漸漸地靠近山峰之下,王啟年吩咐小雙不要露面,小雙噘著嘴說:“我有飛劍,不怕他!”
“你呆在洞裡,作為一個奇兵,不要暴露。”王啟年說。
小雙這才安分下來,眼珠亂轉,大概在想什麼壞心思。
看著他越來越近,王啟年長身而起,飄了下去,他的出現嚇了比爾登一跳,比爾登隨即將手斧握在手中,他已認出眼前這個人,正是他的目標。
比爾登抬頭一望,心中頓時明白,王啟年是住在上面的,想起昨晚自己夜裡給雨水打溼,而王啟年卻躲在洞中,心頭不由得火起,估計王啟年早就看到他,那個地方很高,裝著高興的說:“朋友,你嚇了我一跳,原來你住在上面,不知為何攔住我的去路?”
“誰攔住你的去路,我不過看到一個人,心中對這個地方不熟悉,想來問路而已。”王啟年臉上綻開了笑容。
“我是山中常客,你算問對了人。”比爾登哈哈一笑,斧頭垂了下去,看似好像鬆了一口氣,走上前來,離王啟年還有三四步,陡然大喝一聲,火紅的光華頓時燒起,斧頭帶著烈焰當頭就劈了下來。
王啟年詭異一笑,雙目之上陡然射出兩道灰暗的光華,直向他的面門而去,他一個扭身,讓過了兩道光華,手中斧劃出一條弧線,直向王啟年的脖子劈來,烈焰形成實質,威勢一時無二。
王啟年往後飄去,並不是直接往後退去,而是基本上還右方而去,雖然後退,但更多的是向右後方而去,腳下一點,就這樣飄了過去。
比爾登大踏步向前,又發出一聲暴喝,威風北凜凜,看似並不高大的軀體中,好像變得威猛高大,一斧還未劈下,暴喝聲陡然停止,發出了驚怒之聲:“你卑鄙!”身體陡然後退,他的腳踩到刀尖之上,在草叢中,地面豎著一寸多長的利刃,劍刃之上,幽幽閃著藍光,不過此時,上面有血跡,匕首異常鋒利,而不幸的是,比爾登一腳正好踏在其上,而刃尖就藏在雜草叢中,就是細心看,也看不出端倪。
他一後退,王啟年手中暴炎火球卻如流星一樣飛射而出,他並沒有感到疼痛,腳上一陣麻木,他知道肯定有毒,好在他也是一個能力者,毒不像普通人一樣發作得那麼快,但轉眼之間,腳就失去知覺。
他手中斧連閃,將火球斬滅,火球並沒有爆炸,他是左腳受傷,右腳撐住身體,左手一閃,將一瓶解毒藥劑倒了口中,右手斧頭依然在飛舞,藥劑入口,便將瓶子砸向王啟年。
王啟年右手上的手杖一點,玻璃瓶應聲炸裂,而他微微一閃,立在原處,王啟年向前一步,這一步並不是衝著他去了,嗆的一聲,手杖劍出鞘,光芒暴長,向著右前方的虛空就是一劍,噹的一聲,虛空中出現一個人影,而在原地比爾登一閃破滅,不過王啟年所料,他是一個盜賊。
王啟年一劍刺出,比爾登現身,隨即又消失,不過在後退中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