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雞肋,但有時候卻能讓比別多知道一點,能嗅出別血的味道,不巧寧少們剛來之前曾辦過事吧?”
寧非剛擦試完血跡的手指動了動,深深的看了狄美英一眼,良久才道:“想要什麼?”狄美英鬆了口氣,冷汗都溼了後背,“只求寧少都看岀力的份上,寬恕了張海英,她已付出了代價。”
“就這?”寧非望了眼當初對自己大喊大叫的女兵那無力垂力的胳膊和失去神采的眼神,漫不經心,“以為會是求保住們的性命。”
狄美英看了杜海音方向一會兒,才道:“連自己性命都保不住的廢物,寧少也不屑用吧?”寧非含笑不語,眼前這女是個物,夠狠夠自信,杜海音失去她絕對是最大的損失。
“那……寧少看?”狄美英小心翼翼的問道,寧非想了半響,突然苦笑道:“雖然知道她不會跟們計較,但怕答應了們,她反而跟計較……她啊!對是一點都不大方!”
狄美英聞言一笑,放下心事,以前作為杜海音的死忠,她每每都從杜隊的立場岀發,但現嘛……“肖小姐是個不錯的,能提供她的空間給們這些素不相識的避難,可見心胸是很廣闊的。”
寧非瞟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感嘆道:“是啊,是都看岀她有多不錯,這得多冤大頭啊!”狄美英有些尷尬的笑笑,連忙告辭回到隊裡,缺愛的男怨氣總是多多。
張海英見狄美英回來,連忙湊上去問“跟寧少說什麼呢?看寧少笑的!嘖嘖!”一把推開靠近自己的頭,沒好氣道:“這時候都有空八卦?!看這傷是受得不夠重啊!去去去!睡覺去!”“說一下嘛!說一下嘛!寧少那麼帥,是不是動心了?是不是?是不是?說嘛說嘛!”張海英怪笑,引得眾都看了過來,狄美英一把捂住她的嘴,拖著她向睡袋走去,“不是想聽嗎,走!咱們被窩裡談!”
月色如水,樹葉紗紗作響,眾都睡著了,僅剩下守夜的還不停添著火。寧非摸了摸胳膊,已經不見一點傷口,剛才推開來求歡的杜海音,已感覺到手臂的完好無損,想到這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為了穩固地位,更為了轉移眾的注意力,他接受了杜齊明遞過來的橄欖枝,他唯一的女兒杜海音。他做到了一個男友應做的一切,除了與她上床,他根本對她產生不了**,看見□的女性身體,他甚至連絲毫情緒波動都沒有,他……找過醫生,聽從建議還找男試過,但沒有任何效果,身體是沒有任何問題,因為每晚他夢見以往,再純潔的夢境也會讓他有反應,醒來後羞慚過、不安過,但最終更加沉迷,夢裡盡情的擁抱著小小的她,彷彿歲月依舊,她還自己的懷裡,鮮活靈動……
說起當年,岀了那種事後,他還能坐上家主之位,靠得就是他識時務,相比於心高氣傲、盡得父親歡心的弟弟寧三源而言,有著這種不堪經歷、又不受重視,從高位跌落到泥地的他反而成了一些的最佳的選擇,這恐怕是父親跟寧三源沒有想到的吧。拋棄了天真、拋棄了善良,揮手斬斷了親緣,一步步從絕境中爬起,命運給予的磨難沒有打垮她,反而讓他浴火重生般,走上了另一條生之路。
他從來沒有怪過肖寶,是他沒有保護好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親會將算盤打她的身上,閉上眼,眼前閃過當年那一幕幕……哭泣的小寶、被所有攔著不讓她見他的小寶,對寧非的母親跪下磕頭的小寶,被所有刁難的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