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具屍體仍在小院子裡,農舍主人全家老少被捆綁在個欄裡,表示他們也是受害人。/
分頭追緝連夜展開,大索附近村落。
八個人押了三個男女,在魯家莊的西面兩裡外的樹林裡;四周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只能從聲音分辨每個人的身份。
三男女之一,是七仙女的老四天權仙女。三個男女並沒上綁,劍與囊仍在身上,表示他們並非是真正的俘虜,僅暫時被看管而已。
為首的人是冷劍天曹項英,副手是方世傑。其他六個人,一個個義憤填膺,神色冷厲,對天權仙女三個人虎視眈眈,躍然欲動。
“梅英,事已至此,你不必再隱瞞甚麼了。”方世傑不再扮演多情的風流劍客,雖則語氣仍然溫柔,但含義卻充滿凶兆:“農舍一家老少的口供,決無虛假,天斬邪刀身邊的兩個人,決不可能是你所說的飛天夜叉。”
“飛天夜叉十五個人,在西鄉完全在咱們的監視下。”一個怒形於色的人沉聲說:“她們的落腳處,距魯家莊足有十二里,天一黑她們就不再外出,目下仍在咱們的人有效的監視下。女人,你指證她就犯了嚴重的錯誤,倭過嫁禍的老把戲,你玩惜了地方。
“而且這兩個女人,曾經出現在天斬邪刀身邊,我與方老弟曾經與她們打過交道。農舍主人,所指證的就是這兩個女人/冷劍天曹語氣也不友好:“受傷的孫侍衛回城之後,就說出這兩個女人可疑。
而且,孫侍衛是與飛天夜叉打交道的人,飛天夜叉並沒傷害孫侍衛與羅百戶,帶了兩個隨從,楔而不捨追蹤天斬邪刀,證明他們之間,仍有恩怨未了,不可能聯手殺害我們的人。你們如果不招出內情,休怪咱們得罪你了。”
“我根本甚麼都不知道/只能憑猜測把脫良告訴你們。天權仙女沉著他說:“所謂內情)也只是你們想當然的看法;你一口咬定那兩個女人,是我們的重要人物,這種想法實在可笑;簡直荒謬絕倫。
“諸位,不要逼我,所發生的事故,我毫無所知: 不能不講理;畢竟雙方仍算是並肩站的人。我只有一句話:拿證據來。要不,你們可以向我們的使者質問。””
冷劍天曹發出一陣陰笑,這種笑聲充滿凶兆。
你知道我們的使者在何處。”天權仙女聽出凶兆,再次提出使者作護符。
“是的,我們知道。”冷劍天曹腔調怪怪地,“我們”兩字尤其怪:“你們的舉動,我們是不會忽略的,並不以為你們與我們有協議,而忽略了危險性掉以輕心,你們仍然是對今上具有潛在威脅的人。”
“甚麼意思?”
。
“小意思。嘿嘿嘿…幹·說貴方使者的事。曾姑娘,你一定要我們這樣做嗎?}
“你們做甚麼?”天權仙女已看出危機,但還不明白是甚麼觸發了危機。
“去找貴使者質問的事呀!…
“你們去找他好了。”
“我們會去找他的,嘿嘿嘿……”冷劍天曹的陰笑,委實令人聽了不自在:“曾姑娘,你知道嗎?咱們這些人辦事,講究。。。講究甚麼……哦!想起來了,講究寧可惜殺一百,不可讓半個嫌犯漏網。”
“你……”
“即使是捕風捉影的傳聞,,我們也會抓一大堆有關,甚至與傳聞無關的人,追查個水落石出。而這件事證據該已有了七八成正確,你想,我們會怎麼做,是嗎?”
天權仙女終於驚然而驚,知道不妙了,。
寧可錯殺一百,不可讓半個嫌犯漏網。說這兩句話輕鬆簡單,其實這裡面充滿血腥,不知冤死了多少無辜,每一句活都飽含血和淚。
手剛搭上劍把,右肩背便捱了一擊。
是方世傑,在八尺外用九絕溶金掌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