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武功禦敵?”
疏樓龍宿道:“‘偷學’二字可不是吾先說的。吾自波斯而來,前些年也曾遊歷中原多年,雖不曾開府廣收門徒,但指點那麼幾個後輩,也是時有的事情。”
素續緣一時語塞,朝師兄傲笑紅塵那裡看了一眼,傲笑紅塵顯然也被疏樓龍宿的話繞得有些暈,哪裡還想得到話來應對。
眾人一時沉默起來。佛劍分說心中還留有些許懷疑,不一一弄個清楚,他始終無法釋懷,便趁著話頭,將他對紫龍的懷疑說了出來。
疏樓龍宿看著他,唇邊雖有笑意,眼中卻是平靜無波。他道:“既然汝堅持,也罷。”
於是返身去了琴房,取了紫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無話可說
“這便是紫龍了。”說著,疏樓龍宿便將刀遞與佛劍分說。
眾人上前一看,只見這紫龍刀的刀鞘與刀柄上邊皆為鎏金蟠虺紋,又嵌了不少紫色寶石與綠松石上去點綴,日光一照,愈顯璀璨華美。
又見佛劍分說拔刀出鞘,頓時光芒躍動,映照在他的臉上,卻非森寒刀光,而是柔和的珠光。眾人定睛一看,原來紫龍的刀身上果真覆有一層珍珠,密密麻麻,將紫龍原來的模樣盡數給擋住了。
佛劍分說眼神一凜,手腕翻轉,凝力一震,竟無法震脫半粒珍珠下來。
疏樓龍宿徐徐搖著扇子,含笑問道:“怎樣?”
佛劍分說不發一言,將紫龍遞還給疏樓龍宿,又回頭問素續緣借了刀,只因佛牒是斬業之器,並非對友之劍。
疏樓龍宿心中已然明瞭,這固執的和尚今天不深究到底是不會罷休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假惺惺問人借刀,真是多此一舉!
他垂眼一笑,酒窩隱隱若現,嘆道:“汝就是堅持。”便收起扇子,握住紫龍,眼一抬,目光如琉璃光華冷冽,笑意卻是不減:“好友,這便請了!”
說著,手中紫龍一揚,刀鋒斜指佛劍分說。
眾人只得後退幾步,為他們兩個騰出空間來。
這邊腳步尚未站穩,那邊兩人已同時而動,身形交錯間,只聽得一連串“鐺鐺鐺”,雙刀相擊之聲不絕於耳。
疏樓龍宿心存顧忌,出招每每避開佛劍分說的刀鋒,刀起刀落間,處於守勢依然從容不迫,只待窺其破綻,一擊即中。
佛劍分說察覺到龍宿刀勢中的異樣,有些不大明白,只道是自己逼得龍宿動了怒意,這才如此反常,然而事已至此,也只得見招拆招。
這兩個人的武功造詣本在伯仲之間,先前碧水寒潭中,疏樓龍宿能輕易取勝,那是佔了地利的便宜。而今地利不再,兩人又各懷心思,兼之這段時日相處下來,佛劍對他的武功更熟悉了一層,一招一式之間,變數頻生。
轉眼百餘招已過,兩人對戰陷入膠著,竟打出一個相持不下的局面。
一邊是佛劍分說執意追查到底,手中試探多過真章;另一邊是疏樓龍宿冷笑揚刀,刀勢漸漸凌厲起來。
劍子仙蹟不由斂起了眉頭,心道一聲不好,龍宿耐心有限,倘若佛劍再逼下去,龍宿失了耐心,放任怒火狂燒,恐怕會鬧出一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這是他極不願見到的。
劍子仙蹟揚聲一喝:“住手!”身後倚天劍一聲長吟而出,躍入手中,隨即他的人也縱身掠入戰圈中,一劍光寒,堪堪架住兩人刀勢。
或許冥冥中自有天意,倚天不出,紫龍尚且還有藏身的機會,倚天一現,只見頃刻之間珍珠漫天灑落,紫龍刀脫去偽裝,一身龍鱗紋乍然映入眾人眼中。
狹長彎刀,暗沉龍鱗蘊藏殺氣。
不是屠龍還能是什麼?
慕少艾等人皆大吃一驚,傲笑紅塵與素續緣幾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