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有一種迫人的、狂熱的魅力……”
“喲!挖苦人嗎?在純純面前,你讚美另一個女人,你呀!真是一個呆頭鵝。”
江南妖姬媚態橫生地白了他一眼,再瞟向純純。
純純紅雲上頰,怯怯地轉螓首迴避兩人的目光,一雙手不知該放在什麼地方才好。
怡平一怔,心中一震。
他的目光落在純純的身上,看到了純純頰上的一抹嫣紅,和手足無措的窘態。
他怦然心動,有某些東西觸及他內心深處那一根心絃。
“我的天!我一直把她看成愛嬌的小妹妹。”
他在心底暗叫。
這位小妹妹長大了,懂得什麼叫愛,什麼叫關切,什麼叫男女之情了。
江南妖姬搖頭苦笑,目光移至亭外。
腳步聲入耳,東面來的人已過了橋,看到歇腳亭裡的人,腳下進度不變。
這瞬間,江南橋姬的臉轉向亭外,目光自然地移向走來的人。
驀地,她猛地站起來,鳳目生光,張大著櫻口,右掌背急急掩住櫻口,免得自己發出驚叫聲。
那人如中電殛,張口結舌站在橋頭髮僵。
純純一怔,張口想招呼江南妖姬。
“不要打擾他們。”
怡平伸手掩住她的小嘴,附耳低聲說。
似乎,時光突然停頓了。
久久,那人終於脫口叫:“逢春,是你嗎?逢春……”
“喬遠……”
江南妖姬似乎用完所有的力量,發狂般大叫,同時飛奔出亭,直向橋頭的人衝去。
兩個人互相把對方抱得緊緊的,似乎生怕對方從自己的懷中飛去似的,是那麼激情,那麼瘋狂地將對方擁抱住,身外的一切,已不復存在了。
“生生世世,我都不……不會離開你了,喬遠,喬遠……”
江南妖姬瘋子似的又哭又叫,頭在喬遠懷中轉動著,似乎真的生生世世,她就這樣擁抱著活下去,永不放手,永不分離。
亭中的純純,一雙鳳目中充溢著淚水,用顫抖的聲音喃喃地說:“他們愛得好真,好痴,老天爺畢竟是慈悲的。沙姐姐這一生,已經是夠苦了。”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怡平的語氣相當平靜,男人畢竟不容易激動:“當沙姑娘坦誠地說出她的故事和期望時,我知道她會成功的。”
喬遠抬起江南妖姬的臉龐,用腰巾溫柔地輕拭臉龐上的淚水,這邊拭乾了,那邊又溼了。
“逢春,記得,你是很堅強很堅強的姑娘,哦!淚水怎麼那麼多?”
喬遠的聲音喜悅低柔:“不要哭,我們不是都很好嗎?”
“喬遠,我懷疑我在作夢……”
“傻姑娘,看看這耀目的陽光。哦,你怎麼來嶽州?你該回江南……”
“我是來找你的,喬遠,我得我好苦……”
江南妖姬又哭了,哭得十分酸楚。
“你來找我?這……”
“喬遠,你的事我都知道了,只除了你在嘉魚出了意外以後的事。我得到的訊息,是你已經落在鷹揚門的手中,所以……”
“哎呀!你……你知道鷹揚門?”
喬遠臉色大變。
“鷹揚門不是什麼絕大的機密。喬遠,我們走,走得遠遠的,不論天涯海角,總有我們容身的地方。喬遠,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我都不會離開你了,我們會有一個雖然貧乏的,但一定美滿的窩巢……”
江南妖姬痴迷地、激情地低訴:“我們攜手並肩,共同……”
“逢春,你聽我說。”。
喬遠焦灼地打斷她的話:“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