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些扎心話,她是不會長記性的。
留下一盒月餅,這位木魚宗掌律扭頭就走,再無多餘言語。
若是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你陸青兒還是這副死相,那你就混吃等死吧,反正我宋真,肯定是死在你前頭的。
…………
八月十五,白鹿城裡,龍丘棠溪收到了一份玉簡,隨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沒有出門兒。
龍丘晾與龍丘灑灑準備了一桌子菜,可自家大小姐就是不出來。
龍丘灑灑看了看老爹,壓低聲音問道:“爹,姐咋個回事啊?”
龍丘晾只說了句吃你的。
什麼事兒,他自然知道。被劉顧舟牽起來的那道紅繩,被那小子砍斷了嘛!
屋內女子一把捏碎了玉簡,皺著眉頭,暗罵一句傻子。
要不是知道你劉景濁是個膽小鬼,我還就真信了這不堪入目的畫卷了。
哼!姓劉的你給我等著!
推開門出去,吃了一頓飯後,她又一聲不吭的回了屋子。
龍丘灑灑想湊過去,被龍丘晾拉住了。
這位龍丘家的主人,笑著說:“等姓劉的那小子來了,咱倆揍他一頓給你姐出氣?”
龍丘灑灑兩眼放光,“要不要準備麻袋?不然萬一給姐夫知道了是我們,那多難為情。”
龍丘晾想了想,“那就準備個大-麻袋。”
這天夜裡,龍丘棠溪取下掛在胸前的吊墜,只心念一動,那枚吊墜便光華大放,光華之中有一道畫卷。
而那畫面中,是某人在驚渡下船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
龍丘棠溪隨意揮手,畫面快慢由心決定。
看到在一處山下藥廬裡邊兒,那傢伙居然又收了個徒弟。龍丘棠溪冷笑一聲,自言自語道:“你劉景濁倒是招小姑娘喜歡啊?”
畫面飛速掠過,很快就到了餐風山。
龍丘棠溪陰陽怪氣道:“居然是主動登山?也是,人家本就是美道姑呢。”
茫茫大海之上,劉景濁正忙著給體內那方天地描繪山川河流呢,他忽然間就覺得一陣涼意襲來,趕忙將心神退出那方天地。
他只覺得耳根子火辣辣的燙,又接連打了十幾個噴嚏。
劉景濁面色古怪,在扶舟縣那邊兒,老人都說,耳朵燙是因為有人罵你,打噴嚏是因為有人想你。
這是咋個回事?又想又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