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鏈子,遞去了一壺酒。
“姜兄,喝口酒暖暖身子,馬上就到了花都了,到時候六部三司會審,保你們一家的,不在少數。至少我知道,太子殿下是會保你們的。”
劉景濁忽然皺起眉頭,姓姜?
據他所知,西花王朝當了大官兒的,就姜戈父子了。
楊念箏是西花王朝先帝血脈,不是姜戈親生女兒,但姜戈還有兩個兒子的。
莫非是因為景煬那邊兒削了自己王爵,將自己劃出族譜之後,自個兒劉景濁三個字,護不住姜戈一家了?
劉景濁面色如常,只是聽著囚車上與馬背上的二人言談。
囚車上那位一笑,沙啞道:“何必呢,我們父子多活了幾年,已經是賺了,劉兄不必為我們求情,咱們的陛下,三十幾的年紀,正值壯年,但生性多疑。你們要是求情,那就成了我們聯合起來不認同他這個皇帝了。畢竟我老父親做的事兒,你都知道。”
劉景濁微微皺眉,果然。
這才剛剛落地,就讓自個兒碰見這事兒,還是有人故意噁心自己啊!
既然要噁心我,那我也噁心噁心你們。
兩人快步走到前面,劉景濁笑著說:“柚兒,咱們山上有個楊姑娘,就是西花王朝人,就是那些個邸報上說的,被我擄走的長公主。”
姜柚點點頭,“曉得啊。”
劉景濁又說道:“囚車上那人與你同姓,是楊念箏的哥哥,你覺得巧不巧?”
少女一皺眉,沉聲道:“師傅要救人?”
青年人抿了一口酒,笑道:“不急,進城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