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這會兒了,劉景濁哪兒能不曉得帶著又聾又啞的弟子的讀書人是誰了。
怪不得白小豆說眼熟,原來是廟裡見過。
年輕人笑著舉起手中劍,一劍橫劈過去,當即將自身天地劃開一道裂縫。
與此同時,養劍亭內雷火攢動,山上黑氣盡數消散。
早晨收的第一份賀禮,是一幅畫。
那畫自行飛出,鋪開之後,裡邊是一位面目猙獰的高座神靈。身旁有兩童子,天聾地啞。
劉景濁緩緩起身,拔出獨木舟,抬頭看向天幕那頭瘟鬼。
“任你境界再高,此時來我九洲人間,也就高過開天門一線。”
扭頭看了看龍丘棠溪,劉景濁咧嘴笑道:“我去去就來,別擔心。”
那幅瘟祖畫像散發一陣光華,天地之間的黑氣瞬時消散殆盡。
劉景濁衝著畫像抱拳,笑道:“煩勞惡子前輩助我一臂之力。”
有個中年人笑著開口:“好說。”
劉景濁咧嘴一笑,猛然間拔地而起,同時祭出法天相地。
法相與劉景濁本體無異,一身長褂,單手持劍,頭別玉簪。
青色法相足足五千丈之巨。
他孃的!舒坦!
遠在海上的姬聞鯨扭轉過頭,沒忍住一嘆。
暫入開天門,便有法相五千丈,他日等你踏入大羅金仙境,豈不是要近萬丈法相?
不行,打外甥要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