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湘像當頭捱了—棒,頓了頓道;“大公主為什麼要這樣做?”
大公主道:“為的是要救一條人命,不能讓桃花被你妹子處死。”
“桃花這賤人………”
“她不是賤人,她雖然身份卑微,但人卻不賤,我且問你,你妹子為什麼要那樣處置她?”
“她……她犯下了戒律!”
“你錯了,犯戒律的也許是嶽公子,桃花連總壇都能去,難道就不能到招賢分館來?何況她並不知道女人不準進入分館的規定,蕭館主,你的命令招賢館的人不得違反規定,難道火關的人也要聽你的?”
蕭湘頓時被問得啞口無言,許久,才囁嚅著道:“啟稟大公主,姓岳的小子另外一件大逆不道之事,您可能還不知道。”
大公主哦了聲道;“你說說看!”
蕭湘道:“他小小年紀,居然對女人有了邪心慾念!”
大公主果真一愣道:“這話怎麼講?”
蕭湘道,“他昨夜竟和桃花那賤女人同居一室,同睡一床!”
大公主黛眉—聳,星眸射光,望向嶽小飛道:“可有這事?”
嶽小飛道:“桃花昨夜住在廂房裡。”
蕭湘忙道:“他這樣說難道大公主相信?”
嶽小飛道:“大公主不相信可以問桃花,更可以問林金寶。”
大公主四下望了一眼道:“林金寶在那裡?”
林金寶立刻從他住的房裡跑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啟桌大公主,桃花姑娘昨晚住在廂房裡,那房子還是小的打掃出來的。”
蕭湘喝道:“林金寶,在大公主面前可要說實話,要不然,小心老夫把你處死!”
林金寶轉過身來叩頭道:“小的說的是實話,怎敢欺騙大公主。”
大公主冷笑道:“蕭館主,最好別在我面前耍威風!”
蕭湘躬身道:“卑職不敢,不過這林金寶的話縱然是真,卻也難保姓岳的那小子和桃花那賤人做不出醜事來。”
“這話又怎麼講?”
“難道他們不住在同一房間,就做不出那種事來?何況林金寶還要到總館取飯!”
只聽大公主冷冷一陣笑道:“蕭館主,我想問問,你在嶽公子那種年紀,是否也曾做出這種事來?”
蕭湘呆了一呆道;“大公主這話,卑職不解,卑職幼讀詩書,焉能不知禮儀,怎能做出這種事來?”
大公主道:“莫非嶽公子是不曾讀過詩書?他若沒讀過書,究竟是怎樣透過文關測試的?”
蕭湘登時呆在當場。
大公主哼了一聲,再道:“蕭館主,最好別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我不妨再告訴你,那桃花已被令妹拷打得遍體鱗傷,即便她有心為惡,是否能做出那種事來,你不妨想想看!”
蕭湘面孔憋得亞賽豬肝,低下頭,連聲道:“是卑職多心了,還請大公主見諒!”
大公主道:“現在沒你的事了,該帶著你的大隊人馬走了!”
“可是這裡……”
“這裡有我處理,你是否嫌我無法處置妥當?”
“大公主這樣說話,教卑職如何擔待得起?”
“既然沒有話說,還不走等什麼?”
蕭湘似是怨氣無處得伸,掠了公孫玉一眼道:“公孫先生,你昨日和姓岳的小子到火關去,總該對蕭某講一聲才對?”
公孫玉歉然一笑道:“卑職抱歉,這是大公主的交代,卑職怎敢不遵。”
蕭湘越覺窩囊,綠著臉轉過身來道:“各位壯士,咱們走!”
蕭湘等人走後,桃花這才來到院中向大公主叩拜。
大公主對桃花似是頗為愛憐,親自